前總是擺一張冷臉。
只是我不敢確定,那張下面的那顆心,是否恢復到了以前。午夜夢迴時,他有沒有思念那個陪他走了三個多月的女子,他的心有沒有為她疼痛不捨。
他的心埋得很深,我是個膚淺的人,看不見它的真面目,不知道那裡面有沒有我,或者是不是隻有我。也許他曾經是愛我的,也許曾經他的心裡注滿了我,可是現在呢?我還在麼
平達城攻破後,大理的侵略者的首要目的明顯是不能達到了,也就沒有再堅持了,放棄了平安城,回南方老家去了。於是我們沒有費吹灰之力就收復了平安城,終於可以驕傲地班師回朝了。
我們幾個一起吃晚飯的時候,上官博亦宣佈三日後我們就要回東盛了。我有點猶豫了,我不想回去的。
我回去做什麼呢?那裡還有我的什麼呢?韓家一家老小是對我不錯,但是那是因他們拿我當韓子嫣了;相兒嫁到中吳去了,我連個談心的姐妹都沒有;上官雲裳也不在了,我想鬥嘴都沒有人;上官雅亦還說要我做小老婆呢,現在他大婚了,我若回去嫁給他,就真的只能是小老婆了。而且韓子嫣都快十八了,回去後第一件事就是面臨擇婿這一個難題,我現在還沒有準備好嫁人呢。
而上官博亦,他還是那個值得我追隨的人麼?
我輕輕向上官博亦道:“我就不跟你們回去了。”從這次回來,我跟他說話的調子始終是這樣的淡然,似乎我想熱氣一點,卻親熱不起來。我,似乎現在連話都不是很樂意主動和他說了,並不是還在怪他,只是這種疼痛緩不過勁來。
我們之間,就是這樣冷如涼水。
“你說什麼?”上官博亦反問,似乎沒有聽懂。我重複一遍:“我說我不和你們回東盛去了,我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