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唄,所以大事到你手裡,都成了小事。”
他無奈笑笑。
“雖然國事繁忙。你也應該照顧好自己啊。我看你臉色挺蒼白的,是不是最近沒有休息好啊?”我看著他那張蒼白的臉孔,關切地問。我記得他以前是非常紅潤的。
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可能吧,最近比較煩心的事情特別多。”
我想了想:“你要按時吃飯,按時睡覺。”然後就堵住了,接下來就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他工作上的事情我是很難幫上忙,作為一個朋友,我只能告訴他要生活規律,才能有一個革命的好本錢。
他微微一怔,接著微笑著點頭:“我會的。”
我們正在尷尬地沉默著時,徐憶尹上來了。旁邊伴著以為妙齡女郎。女人對女人。尤其是比較自己漂亮的女人比較上心,她一上來,我的注意力就全被她吸引過去了。身材修長,婀娜多姿,眉眼清秀,舉手投足間全是風情,一看就知道教養很好。
唯一可惜的就是眼神不好,怎麼就看上了徐憶尹,這個吃喝嫖賭無所不精的風流公子哥呢?
徐憶尹看到我,驚訝:“怎麼是你?你不是去嶺西了麼?怎麼這麼快就回來啦?”由於吃驚,他都忘了先向長皇子打招呼,這是禮貌。
我提醒他:“先見過長皇子。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呢?”
他才看到坐在一旁因為我剛才的話強忍笑意的上官雅亦,馬上熱情備置地打躬作揖。
“徐兄,不嫌棄就一起坐吧,我們的菜反正也還沒有上。”上官雅亦謙和笑道。
徐憶尹看了看我,若思量一下,坐下笑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怎麼補介紹一下這麼小姐啊?”我使勁盯著那個女郎,問徐憶尹。
“啊?這個啊…”徐憶尹摸了摸鼻子,有點難以啟齒,“她是我的朋友…對了,你不是去嶺西啦?怎麼這麼快就回來啦?”他瞅準時機轉換話題
我一眼就看出這個女郎是風塵女子,再觀徐憶尹的態度,就更加確定了。那女郎見徐憶尹不肯介紹她,並沒有不悅,臉上一如既往淡然含笑。
我也見好就收了,不是為了徐憶尹,而是為了這女郎:“我為什麼不能回來,難不成你以為我要住在嶺西?你這話問得很蹊蹺。”
徐憶尹撇撇嘴:“我沒有那個意思,問問而已嘛。越來越潑辣了。”
我怒:“潑辣怎麼啦?反正跟你挨不上的,以後又不是嫁給你做老婆!”
徐憶尹忍著笑:“那你要嫁給誰做老婆?上官博亦?人家可是娶過…”他一向在我面前口無遮攔,一時間就差點說出來。我知道他想說芳信公主。
我的臉色肯定一瞬間變得很難看。因為我看到上官雅亦用詫異的眼神看著我,那個女郎嗔怒地看了徐憶尹一眼。
徐憶尹沒事人一般:“你是怎麼回來的?是衡玉送你回來的?”
我儘量讓自己想一些愉快的事情,此刻如果翻臉,對我,對徐憶尹,都是一種尷尬。我就把他當成一隻只會放胡屁的狗。
我咬緊牙關:“不是衡玉。人家新婚燕爾,怎好勞駕?是上官博亦去接我的。”
這時,我們的飯菜送了上來,大家張羅著吃菜。上官雅亦的臉色也不好看。剛才我們字字句句地提醒他,我已經是上官博亦的了。
對他來說,說一種屈辱!()
第114節夜審韓子孟
吃了一頓很無趣的午餐,我辭了他們,一個人信步走去上官博亦的府邸。細細算來,我僅是我第三次去他的府邸。我對這個有夫妻之實的男人瞭解,並不包括他的財產。
我們的愛情,一直在拒絕瑣碎的生活,材米油鹽。我知道,也許我們一輩子都不用擔心下一頓吃什麼,米多少錢一斤。我們的愛情可以一直住在象牙塔,不用走進平常的生活。
可是,愛情沒有生活的洗禮,是很單薄的。更像極了我的愛情。上官博亦是高高飛在天空的風箏,我是地下那個仰望他的人,我們之間的愛情,只是細細的一根遊絲,而已。
那樣的單薄,單薄得讓我難以放心,難以釋懷。
他門口的侍衛都是跟他一起過去西記的親信,見我來,立馬行禮放行。
一個小廝上前行禮:“韓小姐,王爺正在書房和各位將軍議事。您先到客廳坐坐,我馬上去幫您打聽打聽他們什麼時候可以談完。”
我拉住他:“算了,你不要去打擾王爺了,也不用在跟前伺候,該忙什麼忙什麼去。我沒有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