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一臉無奈:“我們棄權吧”
我嗯嗯地點頭同意。
蘭姨又怒:“說什麼呢!臨場退縮,我們忠義王府丟不起這個人!我們忠義王府多少英雄男子戰死沙場,有誰不戰而逃?別讓你們祖輩父輩蒙羞!”
我哭:“蘭姨,比個詩賽個曲而已,不用上升到這種高度吧?”
蘭姨喝:“別胡鬧,到時你就是背三字經,也得給我站出來!”
二哥好心提醒:“蘭姨,妹妹連三字經都不會啊。”
說啥呢?三字經我還是會的!
只見一個美少女站出來:“陛下,娘娘,平陽獻醜了。”這個平陽郡主倒是一美人,只是此刻我的腦子又快要休克了,根本無暇欣賞。
我聽她唸了幾句,然後又唱了幾句,用辭頗為生澀。聲音倒是清麗婉轉。畢,皇上贊:“好!”眾人拍掌。
我偷問二哥:“好麼?”
二哥:“甚好!”
我再問:“她說了些什麼?”
二哥驚:“你聽不見?”
我不樂:“不是聽不見,是聽不懂。”
二哥啞然,無語問蒼天!
我突然想起蘇軾大哥的“水調歌頭”好像和明月有關來著。我平日裡對古詩詞不敢興趣,唯獨對蘇軾情有獨鍾,上高中那會子把他的詩詞歌賦爛熟於心。只是上大學以後忙著談戀愛,上網等等,再也沒有看過,都快十年了,我還記得多少?
我努力回想,我使勁回想,我憋足了勁回想。書到用時方恨少,古人誠不欺我!
恍惚之際,聽到二哥輕贊:“好。”
我迷糊:“什麼好?”
二哥場中努努嘴。我抬頭,雲裳郡主正欲退下,見我抬頭,挑釁地看了我一眼。
我大驚:“二哥,你,你是說她的詩曲好麼?”
二哥點頭。
“比剛才的平陽郡主呢?”我問。
“還要好。”二哥答。
看不出來,她還挺深藏不露的。
我仔細地把蘇軾的詞在腦中回想一遍,發現“水調歌頭”和“念奴嬌”與今晚的題目甚合,心裡狂喜!只是,蘇軾在這個朝代之前還是之後?
我請問我那堪稱漢語大辭典的二哥:“你知道蘇軾麼?”
“酥柿?柿子可以製成酥麼?”二哥驚問。
我差點嗆死。
還是不放心,問:“那蘇東坡呢?”
“酥凍破?酥能凍破麼?”韓二少爺更驚。
我岔氣。
蘇軾應該在這個朝代之後。我把那兩首詞在心裡默唸幾遍,然後把“念奴嬌”胡亂搭上曲子,在心裡試唱幾遍,雖差強人意,但也不至於丟了韓家列祖列宗的臉。
正在苦思抿想之際,二哥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