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我就偷偷溜出了大帳。
月色很好,雖然只是一輪新月,但還是可以看見清晰的明亮。
抬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啊!
我另一個時空地家鄉。那個海邊小鎮。月光也是這麼美。比任何一個地方地都美。
露從今夜白。月是故鄉明!
海風輕輕徐來。帶著微微地腥氣和重重地寒氣。我深吸一口。帶著家鄉地熟悉氣息。我一個人緩緩走在沙灘上。兒時地光陰漸漸浮現:那時我還是那麼年少。那個有夢有幻想地年紀。常常跟著奶奶去拾貝。奶奶會教我如何把那些五彩斑斕地貝殼製成美輪美奐地風鈴;跟著爸爸去衝浪。掀起浪花一朵朵。那片沙灘留下了我多少童年地歡笑啊。
我衝著大海那邊大喊:“爸爸媽媽。女兒不孝。不能承歡膝下了。”整個海邊都回蕩著我地呼喊。引起海鷗陣陣飛起。我知道他們一定能夠聽到我地歉意和我地思念。我那副軀體到底是死了還是被別人佔了?如果被別人佔了。她孝順他們麼?
“才來就想家了?”身後一個笑聲響起。我回頭看。上官雅亦踩著淡淡地月光而來。臉上如沐春風。
“宴會結束了麼?”我問。
“沒有,我開溜了。”他笑。
“逃兵!”我也笑。
“彼此彼此!”他反唇相擊。
我笑。一不留神,一下子被他帶到了懷裡。他身上帶著淡淡的酒香,胸膛因激動而起伏不定,他長舒一口氣:“你真是讓我感動,山水茫茫,千里迢迢地來看我!你說我如何報答你呢?要不明天辦著酒席就娶了你!”
我推他,不得!氣道:“上次還說要風光大娶呢!”
他看我一下子落入他的圈套,喜:“你是同意啦?”
我推他:“可能麼?!”
他裝失落:“你都千里尋夫了,還嘴硬!”
我氣笑:“少臭美了,我只是來參觀一下祖國邊疆的壯麗風景和守衛著邊疆的英雄男兒的英姿!有你什麼事?”
他呵呵地笑,表示對我的否認不以為意!
“這幾個月,想我了麼?”他輕問。
“沒事我想你幹嘛?你不能充飢又不能解渴。有那功夫我還不如和雲裳兒鬥鬥嘴,氣氣她;還不如逛逛街,還可以促進一下大盛朝消費的增長呢!”我笑。
他佯怒:“你可真沒有良心,本王對你可是日思夜念,茶飯不進啊!”
我大驚:“我破壞力有這麼大?難怪你瘦了好多。真是罪過罪過,好好一大青年就這樣不明不白砸我手裡啦?”
他失笑。
放開懷抱,轉而輕輕地拉著我的手,慢慢地沿著海灘徐步而行。
突然感覺又回到大學的校園,和男友月下漫步的那種浪漫輕輕逸上心頭,我偷笑。
“這幾個月你吃了不少苦吧?瘦了好多!”我關切地問。
“苦倒是算不上,只是初到這個地方,有點水土不服,腸胃總是不適,所以你看著我瘦了好多。”他輕描淡寫一帶而過。
“那海寇很厲害麼?為什麼久攻不下?”我問。
他半晌沒有回答。我意識到自己多嘴了,就像韓王爺說的,打仗之事豈能讓我一女子參合,那都是軍情啊!我忙賠罪:“我多嘴了!”
他笑:“沒有,我只是在考慮怎麼跟你說。”他用手指了指海的遠方,“兩百里開外有一片群島,叫平洲群島,佔地有我們這裡一個縣那個大,歷來是我朝的軍事防禦基地。半年前那群海寇突然攻來,佔領了平洲群島,我們的軍隊只得退守這南海郡,與之斡旋。”
他頓了一下,繼續道:“他們常常半夜襲擊沿海的各個郡縣,殺人越貨,無惡不作。很奇怪,他們的盔甲穿在身上刀槍難入,我們抓住幾個俘虜,令他們脫下來,刀槍很好進入;而且這種盔甲遇水不沉。我們這邊損兵折將,損失慘重,現在是人心惶惶啊!”他頭痛地撫額。
“他們的盔甲用什麼做的,你們研究出來了麼?”我好奇。真是好東西,刀槍難入,還遇水不沉!
“不知道,質地很軟,像動物的皮毛。可是又不是!我們束手無策啊!”他神色痛苦
“那你們不會抓一兩個俘虜嚴刑拷問?”
“怎麼沒有?就是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他們的語言跟我們的不一樣。”
也是,語言因地域而異,一箇中國內部就有數不清的方言,何況他們還是海外來的,這個年代英語還沒有成為國際官方語言呢!
“好了。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