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微弱,但是輕瑤對她這態度並不滿意,接過白虎遞來的茶喝了口,潤了潤喉嚨,搖了搖頭,冷清的說道:
“你漏了個‘請’字,我沒聽到。”
“請、放、手。”
蕭小玖隱忍住心中那叫囂著的怒意狠狠的瞪著輕瑤,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說道,所有人都看出了她的不甘,這無疑不僅僅對她,也是代表著蕭家,所受的屈辱。
“這樣不就好了。”
輕瑤只是挑了挑眉,隨意的鬆開雙手,眾人只見那蕭小玖的雪白皓腕上一圈烏青,遠看還以為是帶著一個鐲子,真狠,若是剛剛這蕭小玖不說那個‘請’字,恐怕這蕭小姐的手很有可能就這樣被廢了。
死性不改的某人根本就不知道‘死’字如何寫,揉了揉那生疼的手腕之後,直接用那隻未受傷的左手朝著坐在那飲茶的輕瑤就是一掌揮去。
047】坐下賭局
“找死……”
冷冽的聲音傳入眾人的耳中,那瞬間的殺氣外溢,青骨不允許任何人在自己的面前做出傷害主人的事情,尤其是他們蕭家的人,下手絲毫不留情,直接一掌揮出,卻在半空中被一道白色的人影凌空接住。
青骨的身形沒有絲毫的移動,在看那白衣人卻被青骨的這一掌逼退數步直到碰到一根柱子才停下。不管對方是誰?這勝負以見分曉。
強行壓下體內翻湧的氣血,白衣男子拱一拱手,微笑的問道:“在下蕭笑白,不知舍妹有何得罪之處,你們要置她於死地。”
蕭小玖整個人蒙在那,如果剛剛自己的六哥沒來的拉開自己,三哥沒有為自己阻擋那一掌,那麼現在的她,恐怕已經躺下了,想到此,看向輕瑤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恐懼,身形微微的顫抖著,卻給人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想要讓人摟在懷中好好疼惜一番。
“蕭笑白,蕭家三公子,你這樣問我是不是有些明知故問。”
輕瑤頭也未抬,這便是她的三哥,還是那樣的溫文儒雅,可誰又能猜出他心中想的是什麼。
看了眼中年男子,見對方依舊盯著桌上擺放的那盤殘局,不由得微微一笑,表面上黑子早已被白子死死的圍住,盡連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但卻又不盡然,白子卻也因此被制,在外人眼中這盤棋局不過是平局而已,但是在輕瑤眼中卻不然……
只是不知這盤棋是眼前之人和誰所下,黑白兩方的棋風可謂完全不同,執白子者穩健而沉著,精心謀劃,步步為營,以守代攻,而執黑子者,兇狠而強勢,以實擊虛,以攻為守,使得整體看起來殺氣騰騰,至於誰贏誰輸,實則掌控全域性的卻是那黑子。
“你想要誰贏?”輕瑤完全無視蕭笑白,而是看向對面沉思著的中年男子,笑著問道。
“哦,有趣,這局棋不是已經結束了嗎?”中年男子因輕瑤的話而抬頭,一臉的笑意,指了指那被困的黑子,他想看看,這眼前的女子有何妙招。
輕瑤只是對著這棋局看了眼,執一子放於最不可能落下的地方,置之死地而後生,這原本的平局瞬間打破。黑棋落子,竟在瞬間吞掉白棋一片。整盤棋唯有黑子立於不敗之地,黑子完勝。
比起白棋,她更欣賞執黑棋者的棋風,所以,她讓黑子贏。
“妙,妙,我怎麼沒有想到,難怪他說他贏了這局,難怪!”
中年男子看著眼前的這棋局,心中豁然開朗,看向輕瑤的眼中閃著亮光,如果說之前輕瑤的行為只是讓他側目,那麼現在輕瑤的這一手則是讓對方不得不正視。
“這位小姐似乎還沒有回答在下的問題,舍妹有何處得罪之處,若沒有的話,恐怕在下難以向家父有所交代。”
蕭笑白自然也看到了桌上的殘局,善於謀略的他對棋藝可謂是精通,但是卻在心中不得不對眼前的女子另眼相看,她的棋藝居然高於自己。對方才只不過是個同自己小妹差不多的年紀。
此話一出,大堂內的眾人更是屏住呼吸,看著這一幕,也只有這女子敢漠視這蕭家,可如今這向來脾氣不錯的蕭家三公子如此一說,恐怕是真的動怒了,也難怪,平時誰會不把他們蕭家之人放在眼中,即便是當今的天子,都要叫那蕭凌楓一聲岳父。
輕瑤眉頭微微一皺,正視著蕭笑白,眼中盡是諷刺:
“蕭家之人就只會抬出蕭家嗎?她想傷我,難道我就得畏懼權貴不動等著被她所傷嗎?你的妹妹是金枝玉葉萬分嬌貴,別人的命就不值錢了嗎?”
這話無疑道出了不少人的心聲,一時間眾人看向輕瑤的目光中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