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我方法,你讓我怎麼相信自己,難道我說什麼這裡面便會是什麼不成?這世間哪有什麼心想事成之事。”
輕瑤聽著凌天的話,真的很想把對方的腦袋破開看看,看看這裡頭究竟在想些什麼。
“丫頭,你得相信自己,更得相信他們,他們既然當年能尋到你,如今不管有多惡劣的環境之下即便是沒有你半點音訊,他們依舊能憑著本能尋到你,只是時間問題。”
凌天看著眼前的輕瑤,她日夜牽掛著那些人,難道他就不知曉麼?
“凌天,蓮華也說過這樣的話,你真的不肯教我看出這石頭裡的魂寵嗎?”輕瑤還是把問題糾結在了這一點上。
“你若是想看出這石頭裡的魂寵,有一個方法,只是看你願意不願意。”終,凌天被輕瑤問煩了,給出了條件。
“什麼方法?你請說,只要能看到這石頭裡的東西。”輕瑤聞之眼前一亮,這麼說來對方肯教她了?
凌天看著眼前之人一臉欣喜的模樣,只是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雙眼,雲淡風輕的說道:“方法就是把我的眼睛挖出來當做你的眼睛,這樣你就自然能看到那石頭裡的東西了。”
“凌天,你耍我,你明知道我根本就不會這麼做的。”這是什麼鬼方法,輕瑤氣急,即便她在如何卑鄙狠心,她也不可能為此而把對方的眼睛給挖出來。
“丫頭,我何曾耍過你,我天生能看到,你卻一再逼問我方法,這便是唯一的方法,我沒有說錯。”
凌天兩手一攤,含笑道,似打定了主意輕瑤絕對不會那麼狠心:
“讓我做你的眼,不好麼?”
“不好,那樣會讓我覺得受制於人,若是下次你再如之前那般為難我,那我如何是好?”輕瑤搖頭,怒瞪著眼前的凌天,她向來喜歡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可是這樣卻讓她感覺到事情有些無法掌握在自己手中。
“如果不是我是蓮華呢?”凌天對於輕瑤那憤恨的眼神不予理睬,心中輕嘆,繼續問道。
“那不一樣!”對於凌天的這一問輕瑤微微一愣,眉頭輕皺。
“不一樣,這有什麼是不一樣的?”
“不一樣就是不一樣,蓮華是蓮華,你是你,就是不一樣!”輕瑤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或者說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問題,無從比較。
“這便是你的回答,若今日是蓮華的話,恐怕你便不會如此不安的想要我教會你那賭石的方法,想要自己掌握全域性,甚至是讓他做你的眼你也沒有絲毫的顧慮。”
輕瑤不肯正面回答,可是這凌天卻代輕瑤回答了這個問題,如同把輕瑤看透般。而輕瑤被凌天這麼一說,眉頭微微一皺,她從未考慮過這個問題,如果今日是蓮華的話,蓮華不會讓她產生不安,她不會認為蓮華在知曉那石頭裡的東西是什麼的時候而不告訴她,更不會處於旁觀者的位子而不替她解圍。
看著眼前的凌天,就算被眼前之人看透了又如何,深吸一口氣,豁出去了,這一次就當是攤牌好了:
“是,你說得沒錯,我只知道我與你糊里糊塗的契約了平等契約,在我有危難的時候你會出來救我,除此之外,我對你一無所知,你讓我如何對你放心,將身家性命託付與你。可蓮華不一樣,我只知道,即便是靈魂契約,但是他把我的命看得比自己的還重要,他也不會讓我受一點委屈,這就夠了。連你都知曉蓮華在我心中比你還重要,你又何須再問這根本就不是問題的問題。”
在輕瑤把所有的不確定說出,凌天的表現卻出乎輕瑤的意外,她以為面對著她的指責他會動怒,可是對方臉上的表情告訴她,現在的他很開心,這是為什麼?
“丫頭,這便是你的理由,你對我不放心是因為對我一無所知?可是丫頭,這根本就不足以成為理由,平等契約在靈魂契約面前不算什麼?你又對蓮華那傢伙瞭解多少?你知道他的身份他的過往嗎?”
輕瑤反被對方問得一愣一愣的,她不知道,可即便是不知曉她也不會在此時回答對方,同樣回以反問:
“我知不知曉他是誰有何關係,只要我問,他會願意告訴我,可是你呢?若是我要你告訴我你是誰,你會告訴我而不欺騙我嗎?”
“丫頭,我很肯定,那傢伙愛你,我從未見到過他會對一個人這麼用心,用心到放低身份與一個人界之人簽訂靈魂契約,生死與共,還真是痴情。”
對於輕瑤所言有點點的介懷的凌天強壓住心中的一絲異樣,詭異的一笑。蓮華那廝是如何想的他不知道,既然他們不捅破,就讓他來捅破好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