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如此險境之中而無法抽身離去。
“那女的如果是故意的,明日她還會在那嗎?”玄武看著身旁衝動的朱雀,不鹹不淡的指出事實。
“沒準那女的和這南風居的人就是一夥的。”朱雀悶悶不樂的說道。
“小姐,這裡現在唯一顯得突出的便是這酒壺和酒杯,從這酒杯的數量來看,當時在我們入這之前這裡有五人在這裡,卻因為我們的到來而隱藏起來,不知在何處。”
青骨用手指了指即便這大堂內所有的東西毀得差不多卻唯獨這一角落原本擺放書的那張桌子之上安然無恙的酒杯酒壺。
“這酒不會也有古怪吧!”司馬長風吃一塹長一智,現在的他可不想再次中什麼難解的毒,而再讓輕瑤以血相救。
“只要我們不碰那酒杯,管它有沒有毒都毒不到我們。”朱雀遠遠的看著那酒杯和酒壺。
“難道這酒還有玄妙在其中!”白虎若有所思的盯著那酒杯研究,卻始終研究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
沒有眾人那麼多的猜測,站在輕瑤身旁的凌天眉頭微微一皺,難怪他總覺得自己的感知無誤,那些人的氣息還存在於這大堂內並未離去,可始終都在這大堂內找不到那幾人的躲藏之地,卻原來如此。
直接朝著那擺放著酒壺的桌子揮出一掌,這凌厲的一掌足以讓那杯子連渣都不剩,卻不想在臨近那張桌子之時被一股力量所阻。
看到這種情形的所有人腦海中都浮現出一句話來,那便是有問題,這絕對的有問題。
凌天見自己的一擊被阻,心生不悅,沒有對輕瑤有任何的解釋,再次揮出一掌,這一掌沒有之前的漫不經心,而是勢在必得,如果之前不過是想逼出他們,探出他們的藏身之地到底是否與那酒杯有關,那麼此時不管是不是,他都得讓那些人付出代價,這便是挑釁他的後果,可不是誰都能承擔得起的,更何況對方佈下的殺招可是毫不留情。
伴隨著‘嘭’的一聲,輕瑤等人終於明白了凌天這麼做的原因,看著眼前憑空出現在自己眼前的五位老者,白虎等人就恨不得想把對方給殺了,可是實力擺在那,那腳下瞬間閃現的那星芒陣已經告訴了他們,對方皆擁有靈帝以上的實力,而且那金色的星星可不僅僅只是十顆而已。
“你們是誰?為何要暗算於我們,我們不過是想借住而已。”
易衝動的朱雀看著眼前的幾位老頭,眉頭緊皺,他們與他們根本就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對方既不像是西門府的人也不像是南宮府的人,為何如此待他們。尤其是在想到司馬長風所中之毒,想到輕瑤為救司馬長風而割手臂的舉動就懊惱不已。
“這是我們的地盤,你們貿貿然闖進來就得承受著各種後果,今天我們心情不錯,這些不過是小意思而已。”五位老人中的一位看了眼朱雀,漫不經心的說道,把之前輕瑤他們所經受的危險說成是輕瑤他們自己的過錯,與他們無關,而且把那危險說成彷彿不值一提般。
“居然用冷蠶下毒,這還叫小意思,恐怕這世間之中擁有這種毒的人少之甚少,而能借此毒的藥更是可以說是絕跡了,你若是說這是小意思,那不妨拿出幾株火靈芝來看看。”
白虎直接伸出手朝著眼前的幾位老者要火靈芝,他相信對方既然這麼稀有的藥都有,定會有火靈芝傍生,否則的話,若是他們自己不小心中毒的話,豈不是必死無疑。
“火靈芝這藥都知曉,看樣子小子你的醫術不錯。”其中一位在這群老頭中長得最仙風道骨的老頭捻了捻花白的鬍子,笑著說道。
“醫術即便再如何了得,沒有藥材又有何用。”白虎依舊攤開著手,看向那老頭,先不管對方究竟有何目的,是敵是友,能榨便榨。
“你小子太弱了,想不想拜我為師?只要你拜我為師,那麼別說一株火靈芝,就是十株我也可以給你隨你揮霍。”
……
輕瑤等人都沒有想到這老頭既然會說出這樣一番話,想著即便不是敵對關係,也不可能轉變一下如此之大,小心有詐!
“你的目的。”面對著火靈芝的誘惑,白虎不是不心動,但是對方提出的要求,實在是無跡可尋,對方到底看上他哪一點了?
“僅僅只不過是想收你為徒而已。”
“我說你這毛躁的小子,有沒有興趣與我學學下棋,這棋可是可以修身養性,奇門遁甲之術可是盡含其中,棋在某些固定的條件下,也是可以殺人的。”一位老者用打量的眼神看著朱雀,諄諄誘導。
“下棋,我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