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壹又內疚了起來,瞅了眼身旁飛著的金鈴,若是沒有去幫對方的忙,若是對方有個三長兩短的它一樣會後悔吧。
飛過一片沙漠,行進了將一個下午,才走出了沙漠,來到一片森林的一處深潭旁。輕瑤看著眼前的這深潭,嘴角微揚,憶起重生後第一次與身旁之人見面,自己同樣滿身是血的跳入這深潭之中,那時的她只知有蓮華守護著自己卻不知在那寒潭邊的他以同樣的心情在守護著自己。
“二哥,我還記得我第一次躍入寒潭你緊張我的模樣。”
“二哥記得……”
雲輕揚回以溫柔的一笑,如何不記得,那日,命運改變了很多東西,但終是善待他的,沒有奪走屬於他的陽光,沒有讓他失去唯一的信仰。
“二哥會在這保護你的。”
雲輕揚說完,便直接轉過身,背對著輕瑤在一塊巨石上坐下,而壹它們,早已幻化成人形帶著青龍去附近找些吃食,畢竟現在可不僅僅只是主人一人,還有那麼多頭累得死去活來跑的差不多虛脫飢腸轆轆的獅子。
“嗯,二哥可以跟我講講辰風大陸上的事情。”
輕瑤不客氣的先霸佔著這一深潭,直接躍入這潭中,現在,即便是沒有蓮華的幽冥獄火,她自己同樣能讓冰冷的潭水暖和起來,火屬性的靈力輕瑤現在已經完全能運用自如,燒燒水烘乾衣服自然不成問題。
“只要輕瑤不覺得無趣,二哥便慢慢講來給輕瑤聽聽……”
雲輕揚溫柔低沉的嗓音伴隨著偶爾的撩水聲在這寂靜的傍晚顯得格外的動聽,輕瑤一邊梳洗著一邊聽著雲輕揚自述著與自己分開後的一樁樁事情。即便是雲輕揚儘可能委婉的講著他的經歷,但是輕瑤依舊聽得揪心,可以想象大家族之中的那激烈的爭鬥,為達目的可謂是什麼事情也做得出來,手足相殘的事情比比皆是,二哥究竟過著怎樣的日子,多少次生死間的徘徊?還好,他沒事,否則即便是有生之年夷平整個東方家族也難消她心頭之恨,撫平她心口的創傷。
“你…會嫌棄這樣滿手血腥的二哥嗎?”末了,雲輕揚長嘆一聲,低頭盯著自己那攤開的雙掌,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你又會嫌棄滿手血腥的我嗎?”輕瑤反問一句,嫌棄麼?且不說這一切他皆是被動,即便是他十惡不赦濫殺無辜,為她所愛,便定護之,幫之。
“絕不會。”
雲輕揚因輕瑤的這一反問有些激動的直接反過頭來急切的回答,卻忘記了對方在沐浴的事實,光裸的肌膚,美麗誘人的鎖骨,膚如凝脂,溼漉的黑髮,雙峰若隱若現,如此美景在前,雲輕揚只覺得血直往腦門衝,刷的一下,從臉一直紅到脖子,連耳朵都紅得一塌糊塗,強壓制心中平生起的慾望,對上對方噙在嘴角的微笑尷尬的轉過頭去。
“噗……”
一聲戲謔的笑聲從雲輕揚的身後傳來,讓雲輕揚更是懊惱不已,一時間只覺坐如針扎,如果此時水中無輕瑤的話,他定是會恨不得栽到水中躲去這一時的尷尬。
想起二哥當年中春藥之時的模樣,輕瑤不由得開懷大笑,這個男人啊,真不知該如何說他好,某些方面單純得可愛,這樣的他,又怎不讓她傾心。
“二哥,你已經給出了我想給的答案了。”
輕瑤笑過之後,無比認真的說道。絕不會!你如此對我,自然,我亦能如此對你,何須不自信,更何況,她可沒他想得那麼好,她手中的血腥味定比他來得要濃厚得多,她身上所揹負的人命定也比他多得多。
“是二哥多慮了。”聽出了輕瑤聲音中的一絲不悅,雲輕揚說道。
聽著雲輕揚的這話,輕瑤心中微微一嘆,心思如此細膩如此敏銳視她如珠如寶的男人,根本就不必如此卑微,是她讓他不確定不安了麼?那究竟要如何才能使這個男人有足夠的安全感。
“以二哥如此年輕有為,英俊瀟灑的男子,又出自名門,辰風大陸定得不少待字閨中的名門淑女的傾心吧!”輕瑤用手撩著譚中的水,似無意中的感嘆。
“她們皆是不相干的人。”雲輕揚聽著輕瑤如此一說,並未反駁,只是陳述自己的決心。正如東方瑤所言的那皇甫家的三小姐,他並未去招惹對方,除了身後的這女人,其他人是圓是貶他也懶得去看一眼,更未曾放在心上。
“他們是我的兄弟,是我的夥伴,是我可以將後背交付之人,也是我拼勁生命相護之人,但,僅此而已。若是有一天面臨危難,我會拼勁性命去救他們,但你卻是我想拉著下地獄做陪的人。”可以與他們同生,但只想你一人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