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技巧性的打量著輕瑤他們。
從貼身丫鬟的口中得知,自己彈奏一曲之後的慣例競拍,居然因眼前之人而變成了拍賣自己,三千金幣,這樣的身價還真是高,而且聽丫鬟小翠說對方公然在眾人面前承認自己喜好男風,這樣的客人,花三千金幣買自己回去做什麼?而且她從對方的眼中看到的是濃濃的興趣而無半點慾望。
在看看身邊坐著的那兩位,明明穿著僕人的衣服,卻同主人同桌,還悠然自得的品茶,她自認為見過的男子無數,不管是誰,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即便是沒有伸出慾望但是也有驚豔,而他們,只是在自己的入內時候看了一眼,便繼續手中的的泡茶工序。
那泡茶的手法,即便是她,也未曾如此熟練,而那僕人對待主人的態度,說是僕人,到不如更像朋友般。怎麼看,這一群人都令她費解,不知該如何應對。
輕瑤也不說話,只是接過白虎遞來的茶慢慢的喝著,偶爾拿幾塊精緻的糕點給身邊盯著牡丹研究著的小火吃,一時間,房間內除了偶爾瓷器之間發出的碰撞聲和小火吞嚥的聲音,便再無其他聲音,靜得出奇。
不過這種安靜也只是暫時的,這一切都被突如其來的破門聲給破壞掉,只聽到‘嘭’的一聲,輕瑤這雅間的房門便被人強行推開,力氣之大弄得門板吱吱呀呀的掛在那,幾乎被拆。
輕瑤在碰上這突發情況,並沒有同那牡丹般滿臉的驚訝,只是挑了挑眉,放下手中的茶杯,嘴角微揚的看向那始作俑者——司馬長風。
一頭墨髮此時正因汗水的關係凌亂的貼在臉上,原本所易的容因為那不斷冒著的汗水而全毀了,一張足以讓女子自愧不如妖冶的臉呈現在眾人的面前,不過那臉卻已通紅,額頭上的青筋根根爆出,那雙細長而勾人的鳳眼此時已赤紅一片。
身上的衣服顯然被人拉扯過,那外露的胸膛古銅色的肌膚上隱隱有紅色的咬痕,上挽的衣袖下的手臂更是一根根青筋看得分明,毫不誇張的說此時的司馬長風如同從水裡撈出來的人般,渾身被汗水浸溼,衣服都服貼在身上,高昂的慾望無處宣洩。
這樣的司馬長風還是輕瑤第一次見,如同一頭暴怒的困獸,步履有些混亂頗為狼狽的朝著自己行來,粗重的呼吸帶著幾許曖昧充斥著這整個房間,白虎想上前制止,卻被輕瑤攔住,他還真是沒讓自己失望,居然能靠本身的毅力去抗拒那樣霸道的春藥。不過現在,她更感興趣的是那九個女子不會被他殺了吧。
把司馬長風從頭到尾的打量了一翻,尤其刻意的用目光掃視對方的那高昂之處,笑著說道:
“怎麼,難道那九位姑娘還不能滿足於你,還是你眼光太高了,來得正好,我面前坐著的這位可是這百花樓的花魁牡丹姑娘,如果你喜歡的話,即便是萬金,主人我為你求來。”
說這話毫不避諱那牡丹,可那牡丹卻隱隱知道了怎麼回事,之前在休息的時候便聽那春桃說了有一位客官給自己的僕人叫上九位樓裡的姑娘伺候,出手大方著,看來便是眼前這位。
只是,這僕人的長相比她都要美豔幾分,難怪在自己來到這房間內,他們看自己的眼中並無驚豔之處,天天見到那樣的容貌,自己這樣的,自然不能入人家的眼,只是這相貌倒是沒聽春桃說起過。
再看對方如今這副樣子,久居青樓的她自然知曉對方是身中春藥的緣故,只是她明白這百花樓內的酒只是有些催情的效果,而樓裡的姑娘們根本就不可能下如此烈的春藥,再看這人從一進門一雙眼睛便死死的盯著與自己對坐的公子,沒有絲毫見到主人的謙卑,反而是冒著怒火,這也讓她多少明白了這春藥是誰下的。
只是,他真的僅僅只是個僕人嗎?收斂好思緒,不動聲色的坐在那,優雅的飲著手中的茶,對於那人所說的把自己送於那慾火焚身的男子,她可不認為對方隱忍了這麼久不找樓裡的姑娘解決自己對方便接受。
“該死的你,就這麼急著想推開我,我誰也不要,我只要你,只要你,你到底明不明白,明不明白……”
似宣洩般,司馬長風強行壓下體內的慾望之火,保持頭腦的清醒,走到輕瑤的身邊雙手死死的抓住輕瑤的兩條手臂,一雙眼睛冒著紅光,沙啞低沉的嗓音對著輕瑤怒吼道,整個房間裡都充斥著這司馬長風的咆哮聲。
好不容易把那扒在自己身上的那九個女人給劈暈了,抓住一人問出了她所在的房間,卻沒想到得到的是這樣的回答,她就一丁點也不在乎嗎?自己在她的心中一丁點的位置都沒有嗎?如果是這樣,那又為什麼要千辛萬苦的去救自己,為自己做了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