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止,也不需要同白虎說我們剛才所經歷的,碰到的熟人。”
這五位長老的出現輕瑤知曉,絕對只是開始,她雖不清楚對方的最終目的,但卻知曉,在對方很有耐心之時,她們一眾人皆是安全的,這便夠了,此時的她也沒有多餘的精力去同他們周旋,待那主要的事情辦完之後,他們想要怎麼玩,她都奉陪到底。
“小姐,我們明白,我們絕對守口如瓶,不讓白虎知曉。”
司馬長風對於輕瑤所言的這句話,微微點了點頭,知曉小姐這是不想讓白虎多事,若是白虎知曉是那幾個老頭乾的這事,刻意的為難小姐的話,恐怕不問緣由,定會去尋那幾個老頭,給以顏色看看。
“你也別給我多事。”
在瞥了眼司馬長風那一副信誓旦旦的表情後,輕瑤嘴角微微一抽,下命令的言道。
“長風知曉,不會亂來的。”
司馬長風說這話時那眼中一閃而過的寒光及這面容所露出的猙獰之色,怎麼看也看不出對方會真的守信如同他自己所許諾的那般,‘不會亂來’!看著這樣的司馬長風,走在其後的青骨和冷清秋相互對望了一眼,很是無語。
……
當輕瑤與長風等人回到客棧,所見的一幕算是徹底的惹怒了輕瑤:“娃娃,白虎他們人呢?”
白虎所居住的房間內已一片狼藉,明顯是經過了一番激烈的打鬥,而地上的那一灘鮮血以及已暗淡無光染血的軟劍,讓輕瑤不得不猜想白虎出了意外。至於留下來的東方瑤同‘東方輕揚’算是徹底的不見了蹤影。
至於這被輕瑤等人詢問的娃娃,則是一臉茫然的從桌子上爬起,用那黑白相間的小爪子揉了揉睡眼朦朧的眼睛,當看清楚了自己四周的情形時,圓溜溜的眼睛中滿是震驚,吐著泡泡飄到輕瑤的身邊,緊張且不解的詢問道:
“孃親,這,這究竟發生什麼了什麼事?小白呢?其他人呢?怎麼還有血跡?”
聽著娃娃的詢問聲,輕瑤和青骨等人十分無語,這本來是他們詢問它的,如今倒是被它反問了去。
“娃娃,我不是讓你在這保護東方瑤的嗎?你就是這樣同我保護他們的?你和他們在一起,你不知道白虎他們去哪裡了,倒是問起我們來了?”
強忍著想要將眼前的娃娃掐死的衝動,輕瑤緊拽著拳頭,唯有手心中的疼痛才能讓她壓制住體內所升騰的差點吞噬掉理智的怒氣。
“娘,孃親,我,我不知道,我,我只是吃了點東,東西,就,就想睡覺,等,等我睡醒了,我,我就看到你了。”
娃娃面對著眼前盛怒之下的輕瑤,結結巴巴硬著頭皮解釋完這一切,也算是間接的讓輕瑤等人明白了為何娃娃在此白虎等人依舊被襲導致生死未卜的局面,皆是吃惹出的禍事。
“娃娃,平時你大吃特吃也就算了,怎麼能在這關鍵時刻也還想著吃,你怎麼不直接吃死算了,我告訴你,若是白虎有啥意外的話,我定饒不了你。”
輕瑤的話還未出口,司馬長風便直接怒吼的言道,倒是讓在一旁同樣擔心著白虎安危的青骨及冷清秋有些意外,平時兩人似冤家又如同知己般,爭吵不斷,可是如今,關鍵時刻,卻又是最擔心對方安危之人。
“人,人家不是故意的,娘,孃親,小紅,他,他好凶!”
娃娃結巴的說著這話,可憐兮兮的看著輕瑤,可是等來的同樣卻同樣是輕瑤的冷眼以對,一時間,面對著這眾人的不理解,娃娃雖自知自己確實犯了錯,可是卻罪不至死,至少不用受到如此待遇吧。
“好凶,他沒有當場殺了你便已經手下留情了,劍在人在,劍亡人亡,這把軟劍白虎從不離身,若非受制的話,又怎麼可能棄劍。”
娃娃從地上撿起那躺在血泊中的劍,用手帕擦拭著上面的血跡,此時的她只能是期盼著這地上的和這劍上所沾染上的鮮血不是白虎的,否則的話,就這地上的這一大灘血跡,即便是立刻醫治,也會因失血過多而必死無疑。
“孃親,人,人家都說了不是故意的,人家,人家也不知道怎麼就睡著了。”娃娃此時真心有了悔意,可是卻為時已晚。
“娃娃,誰給你的吃的?”
輕瑤因娃娃的話眼中寒光一閃,算是抓住了這問題的重點,都在吃上,而瞭解娃娃好吃的本性除了白虎之外便只有南宮火舞,也就是曾經的小火了。然,娃娃的回答卻是讓輕瑤等人十分意外,不是南宮火舞,而是:
“孃親你說的那個很好吃很好吃的那糕點?是那個和孃親二哥長得一模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