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化人之為人的存在。”
“正因弱化,才需推崇。”笑三少開啟電視,“天上那個衛星遲鈍得很,沒那麼靈敏反應,大體不算太嚴重的束縛。從前的時代裡,貧民五戶一保十戶一甲,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搞什麼誅心連坐,不是比衛星更可怕?”
“有一件事情很奇怪。”名劍泡在熱水裡,舒服地伸展了一下肢體。
笑三少不願示弱,先搜一遍大腦,實在想不到,只好投降。“是什麼?”
“武田愛德華。”
“日本人本來就有用教名做名字的,比如小澤瑪利亞之類的,不奇怪吧……”
名劍望了一眼笑三少。
笑三少頓時額上冒出冷汗,“我是在網上看別人說起的。”
“武田愛德華,為什麼會找上我們?”
“不是武田信龍留了一本筆記給他麼?……”笑三少忽然醒覺。“啊,不對!對於武田信龍而言,我們被陣法吞噬,本該認為我們已死,無論如何也不應該聯想到穿越時空等故事。他為何尋找了我們三十代?!”
“不錯。除非,在陣法生變之後,又發生了什麼……”
“是的。現在看起來,這個時代只得我跟你而已。其他人究竟是留在了當時,還是去了別的時空?”
“唯一的線索就是那本武田信龍留下的筆記。”
“所以……我們本該和他多多合作的?”笑三少凝眉,“被武夷山的人攪局了。”
“未必。”名劍伸手將浴缸調到按摩模式。“你真相信他們能夠判斷出我們的身份,全憑古玉?”
笑三少沉吟。“那時候我們莫名其妙被會武功的人追殺,又被抓去直接逼問身份,倉促之下直接從摩納哥的賭場去到了日內瓦的聯合國歐洲總部,簽署了個什麼和平共享協議……倒還真沒機會,和現在的‘武林中人’好好打打交道。”
“看後起之秀便知,”名劍微笑,“中國比日本更有未來。”
笑三少失笑,“那是,武田愛德華什麼都擺在臉上。那個崑崙派的小孩倒是深不可測。”
一個小時之後,大廚直接禮貌地來敲門,邀請尊敬的客人品嚐他的法式創意料理。
選單是生牛肉、龍蝦、海膽刺身三拼做開胃菜;鵝肝墊海棠果做前菜;松茸牛肉清湯;花瓣鮮蔬烤鴨披薩捲餅和黃油龍蝦焗天使面為兩道主食;杏仁乳酪豆腐最後收尾。還很體貼地為三少安排了白葡萄酒,為名劍安排了檸檬水。
完全滿足名劍和笑三少的需求,又足夠全球化,就算挑剔如名劍,也沒什麼話說。
主賓是名劍笑三少。陪客除了蔣芳天還有兩個更年輕的軍人。
“介紹一下,這兩位是我的師弟,傅馨海、朱鬱冥。我們都是崑崙派出身,在執委會特別行動組工作,統一享中校軍銜。”
“天、海、冥,你師父取名字挺霸氣。”笑三少略含嘲諷。
“啊,不是的。”蔣芳天不好意思地笑起來,“其實師父收養的……有火金地水木土天海冥九個,是按照九大行星來命名的……”
“那你有六個師兄師姐咯?”
三個年輕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點開不了口。
還是蔣芳天勉強開口解釋,“前面六個……都過世了。”
“這麼慘?是和誰結仇了?”
“應該算是……壽終正寢吧……當然,也有生病的。”蔣芳天窘迫地撓頭。
一旁看起來才十七八歲的正太朱鬱冥從懷中摸出一張照片。
“前輩請看,就是它們了。”
照片上六隻打打鬧鬧把鏡頭擠得滿滿的哈士奇。
笑三少一口烤鴨噴了出來。
瞬間雙方關係拉近了不少。
等到酒足飯飽之後,廚師撤去宴席,一塊大螢幕落地,影片鏡頭對準螢幕,大家都心知肚明——正事兒來了。
“抱歉不方便直接帶兩位去到某些地方開會。和我們影片連線的是武夷山名單執委會執行主席納蘭將軍。”
“執行主席?那正式的主席又是誰?”
“是我們的師父。”蔣芳天微笑得單純淡定,“他老人家最近閉關,所以不便來拜訪二位前輩。回頭如果有機會,我帶兩位去崑崙派遊覽遊覽?”
“算了,幾百年前就遊覽過了。”三少興味索然。“開始吧,想要怎樣,直接說。”
影片裡出現的光頭大肚子中年軍人,一派官僚作風,邊訓斥下屬,邊朝著鏡頭說,拿一包某某牌子的煙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