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貴氣大嬸興高采烈答他們。
“丘達丘大師,‘字母心理學’的創始人,今天好不容易在咱三八醫院做客座專家。”大嬸無限扼腕,“一天看三十個病人,我上禮拜過來掛號的時候就只有兩百號以後了。大家都是沒掛到號的,所以等在這裡碰碰運氣。”
朱鬱冥好奇問,“這麼厲害,那阿姨您怎麼不擠上去?”
貴婦眼眸中有淡淡憂鬱。“本來想給我公公掛個號的,結果前兩天他已經過身了。”
朱鬱冥立即想說抱歉,忽然認出些什麼。“阿姨,您公公不會就是……”
“會的。就是你想的那個人。”
貴婦憂鬱地走開。
笑三少問朱鬱冥,“哪個人?”
朱鬱冥有點震驚地答,“前前前任的軍委最高領導人。”
“哦。”笑三少一點也沒概念。
“……走吧。”朱鬱冥扯著笑三少,“時間差不多了,該去見首長了。”
“我還沒有買菸。”
“名劍前輩說過前輩您不適合抽菸。”
笑三少震驚,“什麼時候說的?”
朱鬱冥認真答,“以前兩位對聯合國官員說的。這點記錄在你們的檔案裡,如果認真看的話,各國軍情人員都知道。”
笑三少苦笑著,被朱鬱冥拉回了電梯。
(26)
喧鬧夜場。
視覺系的藝人在高臺上直竄上鋼管頂端,噴了幾口火再溜下來。震耳欲聾的樂聲中四處有眼神迷離的年輕人,眯著眼睛避開亂鑽的鐳射燈影。
矮個子年輕人擠啊擠啊終於擠到吧檯。
倒不是因為個子太矮擠不開道,而是因為不時有熟客抓住他,湊在耳邊吼:“丘老闆我愛你——”諸如此類。
後半夜大部分客人不是在卡座就是舞池。
吧檯上略顯冷清。
丘達跳上高腳凳,對住身旁的男人猛盯了五分鐘。
名劍一顆一顆仔細剝著紅提的皮,剝一顆,吃一顆。
盯完五分鐘,丘達忍不住湊過去。“天啊,你竟然有這種衣服——真他媽的性感!”
名劍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薄薄的黑色亮皮T恤,隨手遞了一顆提子給丘達。
丘達一口吞下去,差點噎得死去活來。
好不容易喘過氣,他伸手大力把名劍拖下高腳凳,朝著舞臺的反方向推推搡搡而去。
一路上不少人行注目禮。
“……今天丘老闆獵到的是個大帥哥啊!”
更衣室裡面的小型電梯,下到負三層。
精緻小巧的休息室裡面,擺著些情趣用品。
名劍皺眉看了一遍。
丘達還在那裡絮絮叨叨,“你的頭髮綁起來真好看……不如試試看再畫個眼線怎麼樣?”
“外人能找到這裡麼?”名劍答非所問。
丘達嘿嘿笑,“前軍事掩體,刀槍不入,外加美軍用的反偵察裝置,保管你家衛星也找不到你位置……怎樣,要不要借給你們玩玩?一個鐘頭算八千塊就好。”
名劍隨意拈起牆上掛的馬鞭,輕揮了揮。
丘達舔了舔嘴唇,眼色如波。“要不你玩我也可以,不收錢。”
名劍淡淡問,“玩死了你,怎麼對你媽媽交待?”
丘達瞬間收起媚笑神色,換了一副愁眉苦臉對住名劍。
“唉唉唉,一想起來這麼性感的大帥哥竟然是我媽的老祖宗……也就是我的祖祖祖宗,就真心地令人不舉啊。”
“能做我名家的子孫是你榮幸。”名劍舒服地坐到大沙發上。“……在醫院如何?見到三少了?”
“見到啦。”丘達乖乖開啟冰箱門,給名劍倒蘇打水。“他四點十五分到的醫院,我們聊了大概十五分鐘,跟蹤他的人大概到齊了他才上樓。五點零五分我們在醫院門口假裝初遇了一下,沒來得及說話,他就被個小朋友拉走了。”
名劍喝了口蘇打水,皺眉,示意丘達加入檸檬片。“十五分鐘,夠你作出結論麼?”
“催眠術。”丘達一面切檸檬,一面淡淡說出三個字。
“這個定義很模糊。”名劍眼神如劍。
“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