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心築情巢的主人莫召奴。“此行可有如願見到神鶴佐木?”
素還真緩慢行至莫召奴面前,才緩緩開口。
“一句問話,兩層涵義,一問是否見到神鶴佐木,二問見到之人是否神鶴佐木。”
“你的回答呢?”
素還真搖頭道:“沒。”
“一句‘沒’也有兩種答案,一是沒有見到神鶴佐木,二是見到之人不是神鶴佐木。”
“確實……是神鶴佐木無誤,但……聞聲不見人。”
“既未見到人,如何肯定他是神鶴佐木?”
“驚世絕豔的一字刀法,以及熟悉的口音,那人也自稱神鶴佐木,錯不了。”
“嗯……忍術之中不乏偽裝、隱身、借體、障眼等,神鶴佐木為黑流派一代宗師,要以代身之法掩人耳目避開死厄,應非難事……”
“神鶴佐木未死,本是值得欣慰,但觀情勢似乎……憂大於喜。”
莫召奴道:“潛入皇殿,奪取寶典,為東瀛助力已顯昭然,看來,他已非原來的普生大師了。”
“這是吾最不願為之猜測,但一番交談,內心有數。”
“既是如此,你有何打算?”
“坦白說,素某仍無與他為敵之意。”
“我可以理解,畢竟曾經為道中同志,尚有情誼。”
“這是其一,再者你吾深知神鶴佐木之能為,與他為敵所付出的代價只怕難以估計。”
“嗯……”莫召奴略一思索,“藉助忍法雖能避開死厄亦難免損傷,當年被傷之後究竟發生何事?”
“也許失了記憶,也許是被洗去腦識,受制於人、身不由己,任何情況皆有可能。”
“失去記憶事小,若被洗去腦識受制於人就麻煩。”
“無論如何,素某都會設法挽救。”
“如何救?”
“若失去記憶,就設法將其喚回,若真受人控制,就尋出背後控制之人,先明其手法再尋破解之方。”
“東瀛以天皇政權為中心,文有真田龍政輔政,武有軍神安邦,其下尚有諸侯各立領土不同流主,其下流派亦有不同,設法調查出此回領軍之人也許便有線索可尋。”
“嗯……神鶴佐木之事已久,由此事可看出東瀛從未放棄侵略中原的野心。”
“三哥有何看法?”
“歷代國君對外邦策略皆有不同,或兩相和平,或大舉侵略,端視掌權者方針而定,東瀛沉寂再出,也許執政者決策已有不同,或也許……他們已自信掌握更多勝算。”
“東瀛方面我畢竟熟悉,便由我負責。”莫召奴即刻將任務攬下。
“此番棘手,恐怕更勝當初。”
“中原與東瀛,莫召奴皆無法枉顧,我只好認命。”
“說起來,還有一事。”素還真想起昨日遇到的那人,言語間頗有猶豫。
“嗯?是何事?”
“昔日魔魁之女,東瀛三大夫人之一,你可曾聽聞她除了非凡公子之外是否另有子嗣?”
“未曾聽聞,但在吾離開東瀛之後的事吾就不知了,三哥為何有此一問?”
素還真嘆道:“若你離開東瀛之時仍不知,那……年齡不對……”自語了一番,便抬頭對莫召奴道:“在夜摩市海濱,我見到意外一人。”
“是誰?”
“血針冷情。”
“嗯?三哥懷疑她是……可天下冷姓之人何其多,是什麼原因讓三哥有此懷疑?”
“哎……昨日我前去海濱,冷姑娘已經在與神鶴佐木過招,況且她還問神鶴佐木是否認得她手中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