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曾經天舞神司的身份求得羅喉合作。
不過可惜,這位很‘巧合’的,被慈光之塔的人抓回去了。
至於羅喉那個……天然呆。
對他來說,除了君曼睩身上的詛咒之外一切都是浮雲……
但究根結底,火宅佛獄是絕對不會放任羅喉和天都,一旦全面開戰的決定下達,天都必定再次被捲入戰火。
不過說到君曼睩身上的詛咒……
玉流螢衡量一番,立刻讓風煙著手調查有關邪天御武的一切資料。
四魌界·殺戮碎島——
自從上次寂寞侯談到衡島,元別少年很沒風度的當場拂袖而去,從此再也沒主動出現在寂寞侯視線範圍之內過。
衡島元別的情緒變化瞞不過攝論太宮的耳力,略為思索不難找出癥結的所在。
棘島玄覺再次拜訪了寂寞侯。
寂寞侯為攝論太宮設座斟茶,一副主人招待客人的架勢,姿態從容,心聲坦蕩,完全沒有自己正被軟禁的自覺。
這倒讓攝論太宮有些好奇,畢竟在他看來寂寞侯的自信毫無憑證。
對棘島玄覺來說,寂寞侯是他見過的心性頂尖之人,無論是言語間進退的尺度還是獨到犀利的看法,皆是平生僅見。
一個愚者的自信不足掛齒,但寂寞侯覺非愚者。
一個智者,還是卓越的智者,他的自信則讓攝論太宮不得不慎重考慮。
全套招待客人的禮節做齊,寂寞侯整了整衣衫坐下,將熱茶推至太宮面前。
“太宮尊駕親臨,想必是為了元別之事。”
太宮並未答話,也無需答話,此人的心音已經表明,寂寞侯根本不需要自己的回答。
“若有冒昧之處,是寂寞侯失禮了。”
棘島玄覺蛋腚的端起茶杯,從心跳聽去,分明是毫無道歉的誠意。
“先生何必做無謂的客套。”
很顯然,這個問題無需寂寞侯回答,他的心聲足夠回答一切。
對外人而言,衡島只是一處已經消失了的場所,對衡島上曾經發生的所有的故事,對寂寞侯而言也僅是故事而已。
寂寞侯的心聲很明確的表示,客套,那是照顧元別少年脆弱的小心肝而已。
“吾一直有一個疑惑,看來僅是與先生互相試探並不能達到結果,那麼吾便直說了。”棘島玄覺換了一個話題,“先生來碎島,並非僅僅為了將先王的遺書交給王吧。”
若只是為了將遺書交還,完全不需要如此迂迴的方式。而初見之時寂寞侯顯然在為別的事情忙碌,準確的說,是在對碎島的風俗人情進行了解。
“所以,請先生直言,來到碎島的本來目的。”
寂寞侯恰到好處的表現出些許掙扎,茶杯抬起到一半復又放下。
“寂寞侯的本意……嗯,本想為閻浮提開闢新的商路,不過如今看來這個考慮完全可以忽略。”
“哦?”棘島玄覺首次在與寂寞侯的交談中,聽到言不符實的矛盾。
“最根本的原因,碎島的風俗不適合閻浮提在此發展。”
“原因?”
寂寞侯微微一聲嘆,看似平淡的回答道:“因為寂寞侯所輔佐的那一位,是一位女性。”
“……”
棘島玄覺沒再說話。
鄙視……他聽到了明晃晃的鄙視……
殺戮碎島的夜晚,隱隱冷色光線照射在雲海之上,帶著莫測的深意。那一團團湧動的雲霧似乎暗藏些許蠢動,緩慢的起伏變幻。
寂靜的夜色中,一聲突兀的兵器交接格外刺耳。
當伐命太丞與攝論太宮急匆匆趕到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了一段時間。
寂寞侯揹著手站在窗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