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府對閻浮提的監視也寬鬆了許多。”
“這種推測合情合理,燁世兵權也以為我死了很久了~”
這語氣,太君治似乎隱隱聽出一點得意。
這姑娘這點最為詭異,太君治隱隱覺得似乎這姑娘噶意誰就會樂於騙誰,不過都是些細微末節的小玩笑,無傷大雅。
唯獨……
對燁世兵權,一次次騙的特別狠。
“你已經見過軍督了?”
太君治有點吃驚,燁世兵權一直都很想幹掉玉流螢,這在集境高層當中不是什麼秘密。
玉流螢意味莫名的笑,回到:“是啊,締結了暫時性的和平協議,大概。”
“哈……你回去過集境了,吾竟是不知。”
心頭有點感慨,似乎破軍府對集境的控制已經超過他原本的打算,回頭想想當年的堅持,並不後悔,卻有些可笑。
“其實……”玉流螢那對玫紅色的豔麗眼珠骨碌碌的打量著太君治,“我回集境的時候可是見過院主的,咳,確切的說是我看見你了你沒看見我。”
“什麼……時候?”太君治努力想了想,要是見到玉流螢的話他絕對不可能沒有印象。
“你進攻妖世浮屠的時候啊。”
太君治恍然:“原來那時暗中出手的人是你,多謝。”
“謝?”一聲嗤笑,“我當時可是差點把你連著妖世浮屠一起給滅了。”
“不管如何,解除妖世浮屠之亂終究是造福集境子民。”
“嘖,你就是這個性格太過無趣。”
兩人正在交談,又有兩道腳步聲踏入。
抬眼一看,正是求影十鋒和鴉魂。
“呦~這不是殘宗副首領鴉魂麼~”玉流螢一見鴉魂便笑彎了眼睛。
求影十鋒和鴉魂只是收到太君治傳來的訊息,約他們兩人一聚,並不知要見玉流螢的這件事。昔日殘宗與聖帝混戰的時候,玉流螢間接造成殘宗的死傷不計其數。
“是你!!”
此時見到昔日敵手,鴉魂的殺氣有些壓抑不住的外洩。
玉流螢的笑意卻是更深了。
“如何?見到我感動的說不出話來了?”
“感動?哈!”
如果不是求影十鋒一邊暗暗扯著鴉魂的袖子,他估計很想直接衝上去跟玉流螢一決生死。
“是啊,這麼多年來我既往不咎還把糧食賣給你們血鴉山,殘宗餘黨這麼多年來沒被餓死在山上全是因為我有著一顆寬厚善良的心啊~”
鴉魂的拳頭握的咯咯響,氣得手臂都在發抖。
“玉流螢,昔日兄弟的仇我還沒向你討要,不要太得寸進尺!”
昔日大戰,最可怕的並不是戰死沙場,也不是無法戰勝的敵人。而是最終階段玉流螢與聖帝合作之後造成的物資短缺。
當初的血鴉山作為最後據點,數個月無法得到物資供給。
不需戰鬥,僅僅是飢餓和無形的壓迫讓殘宗死了不少兄弟。
然而面對著想要將她生吞活剝的眼神,玉流螢連眉毛都沒有動一下。
“我一不是你們殘宗臥底,二不是佛祖轉世,對敵人手軟?等著對方來砍自己嗎?沒有這種覺悟就別起兵造反,技不如人死又何尤。”
“哼!”
鴉魂顯然已經氣得要爆血管,在自家小弟求影十鋒連拖帶拽的努力下才悶悶站到一邊。
刺激了昔日敵手而顯得心情大好的玉流螢很慷慨的表示,日後要是海扁死國算她一個,至於佛獄……
她不久之前剛往死裡得罪了佛獄之王咒世主,佛獄要是知道她也在估計不要命的往死裡打,為了避免帶給隊友不必要的危險,打佛獄的時候她很遺憾的表示不能參與。
在場者除了原本負責進攻阿修羅的七人之外僅有鴉魂十鋒被單獨叫來會面,而且算交情的話這裡除了白塵子都算認識。
玉流螢對這些人知根知底,唯獨除了白塵子之外。
四魌界·火宅佛獄——
“扶木受創,漠沙林的基地也失守了。”
佛獄最高決策,三公會議再次召開。扶木受創公副身亡,對佛獄而言雖不能動搖其根本,卻也是一記重創。
咒世主語調低緩,已是暗藏不滿的責問之態。
太息公對此毫無藉口,低聲道:“是吾失策,更沒料到會發生這種事情,那陣詭異的音樂竟然能傷害到扶木,大出意外。”
“扶木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