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星更為訝異:“你知道死國!”
“知道的不多。”
“你究竟是什麼人?”
玉流螢這才轉過頭來,收回銀槍,上下打量了天狼星一番。
“怎麼?魖族是以記憶力不佳為特色?我以為我說過,我叫玉流螢。”
“…………”
完全不知道毒舌二字含義的年輕魖族天狼星,沉默了。
夜路走多了總會碰到鬼,變態的太久也總會遇到更加高段的變態。自異界而來的魖族一隻閻王鎖,顯然並不知道苦境的這條守則。
藉由殺死那名叫白小茶的人類而激怒天狼星,讓閻王鎖沉浸在得意的興奮之中。
閻王鎖高興著……高興著……他就想起來白小茶似乎除了弱葉和秋不鳴之外還有另外一位朋友。
啊,那可是一位神秘的人類,閻王鎖曾經偷偷跟蹤白小茶才找到那處隱蔽的宅院,相當奢華的宅院。
那宅院外有著不差的幻陣,不過……
閻王鎖自戀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瓜,對他這種高貴的魖族,死國的榮耀來說,那些都還差得遠呢。
自信心過度膨脹的閻王鎖,當即拍板決定,弄死了白小茶之後這個興奮的夜晚,就讓那宅院主人的血為他慶功。
當玉流螢與天狼星的談話結束,玉流螢並未立刻向對方詢問有關無絕期的事情。玉流螢做事的第一準則,不會相信不熟的人一面之詞。
如果有機會,最好逮到那隻閻王鎖來拷問一下。
上天一定是聽到她內心的期望,當玉流螢回到家的時候就見到一隻光頭黑衣怪人抱著她家鎏金柱子蹭來蹭去。
看不到看不到看不到……
玉流螢淡然扭頭,直接回房。
那隻腦袋像雞蛋的魖族果然跟在她身後,當她站在書架邊等啊等啊姿勢擺了很久,這才等到了對方的動作。
呯!
一聲輕響,在夜幕中格外刺耳。伴隨著一陣陰風,書房的大門突然自動關起。
偷偷關門的雞蛋頭魖族搓著下巴站在不遠處笑啊笑,玉流螢沒理他。
耐性的比拼,玉流螢不曾輸過。
雞蛋頭魖族等了一會不見反應,便直接飄忽忽的來到玉流螢身後,從衣服中抽出一張黑色的卡片,向玉流螢衣袖處伸去。
“嗯,下一本。”
玉流螢似乎‘不經意’的揚手,將手中書卷放回架子,掉頭來到另外一邊。
雞蛋頭魖族再次飄忽過來,將卡片比了比,試圖插到玉流螢頭髮裡。
“嘖,真是不小心,居然掉了。”
玉流螢似乎‘不小心’將書本碰掉,低頭,拾起,一記轉身。
閻王鎖有點鬱悶,這女人的運氣也太好了一點,每次他試圖將黑色的死亡卡片放在對方身上都是失敗。
算了。
閻王鎖好心情的指尖一掐,黑色卡片頓時消失無蹤。與此同時,房間內的景象也發生了變化,書桌,筆墨紙硯,書架,窗欞,全部都消失不見,熟悉的房間變成了一團團迷霧狀的黑暗空間。
“害怕嗎?驚懼嗎?哈哈哈……”瘋狂的語調從不遠處傳來。
“嗬嗬嗬……一隻漏網之魚……”帶著隱隱顫音的男聲在玉流螢身後響起。
“你是白小茶的朋友吧……知道為什麼白小茶死的那麼慘嗎?”雞蛋頭魖族在玉流螢身邊飄來飄去。
“唉……”玉流螢垂下頭,“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你即將死的很慘。”
“嗯?呃!”
來不及反應,閻王鎖驚訝的發現自己的咽喉居然被人扼住。
眼前的女子緩緩轉身,嘴角一路向耳後咧開,露出裡面的森森白牙,尖利的完全不似人類的牙齒閃著寒光,一對玫紅色的眼亮的嚇人,一頭長髮無風自動在虛空中張牙舞爪。
“哼哼哼哼哼~~我看到了什麼?一隻美味的小鬼~”
被扼住咽喉,從狩獵者頓時變成獵物的閻王鎖,看著眼前突然轉變的情況,兩眼一翻白,直挺挺暈倒。
玉流螢踹了踹暈的像死人一樣的蛋頭魖族,頗為苦惱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這什麼心理素質,叫她怎麼玩下去啊……
閻王鎖,你的名字是奴隸
在閻王鎖昏迷的日子裡,玉流螢本著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的方針,對魖族的生理構造進行了非常‘深入’的研究。
不得不說,這品種恢復能力挺強悍的,就算串個透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