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沖天的一道烈焰飆起,如果不是明珠求瑕以速度見長現在早就成了紅燒童子雞。但即便以速度見長,他雪白的衣袖還是被火燎掉了一大塊。
明珠求瑕看了看四周,這條長廊實在詭異,往前看去無盡頭,往後看去無退路,那麼……
血榜第三人,無缺公子明珠求瑕當機立斷從欄柱間向外跳去,卻不料。
呯!
一聲悶響,明珠求瑕一頭撞在了風景秀麗的景象上……欄柱間的風景竟是幻術,實際上……那裡根本是一堵堅硬的金屬牆壁。
明珠求瑕還沒來得及照顧自己受傷的鼻子,眼前風景中突然射出幾支極細暗針,逼得他步步後退。
一陣叮叮噹噹暗器掉落之聲,隨後,便是令明珠求瑕心寒的一點刺痛。
什麼時候中招的!
連忙運起內力催動,卻不見有暗器被逼出,原來那暗器竟是不知用什麼方法儲存的極細冰針,透明的冰針混合在一片銀針當中,本就難以察覺。
明珠求瑕發覺自己的感官似乎漸漸開始麻木,頓時狠狠咬唇。
很好,這冰針還是用藥水直接製成的。
被折騰的頭暈眼花腳步虛軟,但是明珠求瑕還不得不提起十二分注意力來對付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形形色色的鬼東西。
這個機關陣出乎意料的難以應對,以及……陰損。
當明珠求瑕毫無形象半死不活的終於從機關中爬出來的時候,抬頭就見到兩位血榜同僚被吊臘肉一樣掛在牆上。以及,在另一邊坐在椅子上喝著小酒帶著得意笑容的女子。
“是你?!!”明珠求瑕一愣,這分明是那個給他指路的怯弱侍女,但眼前這副神態,卻是斷不會讓人誤以為這僅僅是一名侍女。心中頓時瞭然,恨恨的聲音從牙縫中擠出:“你就是言如雪!”
玉流螢斜睨著下盤不穩腦袋只晃悠的殺手同志,邊嘆氣邊搖頭:“連目標的模樣都不清楚,你究竟是白痴呢還是白痴呢還是白痴呢?”
眼看著這位晃晃悠悠顯然戰鬥力不行的樣子,玉流螢揮揮手,珠璣立刻會意的衝上前去,沒過幾招便把人撂倒,然後掏出麻繩手腳利索的將明珠求瑕雙手雙腳綁在一起。
看著以綁山豬的綁法吊在房樑上的明珠求瑕,那對眼睛中的怒火似乎已經可以實質化。玉流螢花了很大的剋制力才將‘在山豬屁股下面生一頓火烤一烤’的想法壓制下去。
好吧,她承認她很惡劣……
東武殿內,織語長心不耐煩的不斷來回走動。
“沒回來……為什麼還沒回來!!”
一聲怒喝,衣袖一揮,頓時東武殿內數名大將都戰戰兢兢下跪在地,口中不住說著‘女帝息怒’。
“嗯……”織語長心眼神一厲,見到一邊從始至終都蛋腚喝茶不曾動過的寂寞侯,怒氣衝衝的開口:“寂寞侯!!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明珠求瑕還沒回來!”
“不知道。”
“你!”
“不過屬下可推測出一二……”寂寞侯放下茶杯,起身向女帝一躬身:“這個時間還未歸來,可以確定任務失敗了。”
“任務失敗!!你不是說刺殺言如雪可能的嗎?!是說對我說他會做出成功率最高的佈局!!是誰!”
面對織語長心的怒火,寂寞侯卻是神色未有半分變化。
“寂寞侯曾說,此時刺殺言如雪是好機會,但並未說,明珠求瑕就是最佳的人選。”
“嗯?”
“有一點確實是寂寞侯失算。”
“哦?哪一點?”織語長心的怒氣稍有緩和。
“臣錯誤的估計了明珠求瑕的實力,還請女帝降罪。”
織語長心美目一凝,隨後放鬆了神色換上一副誘人的笑顏:“罷了,這件事怪不得你,是明珠求瑕太過沒用。”
正當此時,不見荷進入大殿。
“嗯?荷姐~”織語長心語氣漸柔,關切的問道:“荷姐傷勢已經痊癒了嗎?”
不見荷四下打量一週,急道:“義父在哪裡?怎麼不見義父?”
“荷姐,即便你是我的荷姐……誰準你這樣跟我說話!”
“……是……”不見荷一怔,立刻跪下:“不見荷參見女帝。”
“嗯,起來吧~”又是溫和的語氣,彷彿之前都是一場錯覺。“荷姐有什麼事嗎?”
“回女帝,請女帝告知義父的下落。”
“義父啊……”織語長心衣袖掩口,眼中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