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我跑了,就沒有人為你壓制噬神姬麼?”
蕭離說:“等我事情辦完,我又何必在乎它。”這話說的豪氣,卻也有股無奈感。
紅泥嘆聲氣:“竹之武不會放過我的,她還要在我身上找到噬神姬的線索。我逃離神宮,本是要遠離是非,卻沒想陷入更大的是非中,生死都由不得自己了。”
蕭離感覺兩人同病相憐,都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糾纏,束縛了命運,無法選擇自己走的路。
花惜帶回來一個美女,坊城最出名的舞姬徐幼娘。他沒有花惜精緻的五官,骨子裡的魅惑,卻像個水做的人一樣,男人只看一眼,就想一頭扎進去,淹死在她的懷抱裡。
金歌等人最受不了,戰場殺伐,生死一線。都想著:與其死在戰場上,還不如死在這姑娘床上。
蕭離和花惜處的時間久了,似乎對美女有些免疫,但還是多看了幾眼。紅你說:“這女人很不簡單。”
“是個高手?”
“哪來這麼多高手。”紅你說:“我是覺得這女人妖媚的厲害,卻又不像花惜那樣是天生自然,好像是後天習練而得。”
女人看女人,和男人的眼光果然不同。這徐幼娘哪裡妖媚了,不過是面板白些,腿長些,腰細些,正面看起來玲瓏有致,側面看起來曲線玲瓏。但既是舞姬,這樣的身材也很在情理。
次日上路,又多了一輛馬車。徐幼娘本就要於今日去聖京,和花惜相逢,自然是要同行。兩人幼年便相識,在春風樓裡隨同一個老師習藝,徐幼娘後來被舞姬團相中,輾轉各地終成一代名姬。
兩人在車中說笑,金歌把馬放緩偷聽了一會兒,奔到金奢狸車旁
“她們說什麼了?”金奢狸問。
“沒有什麼特別,好像都是兩人分別前後各自的境遇。”
“徐幼孃的底打探清楚了?”金奢狸又問。
金歌答:“兄弟們查問了坊城相關的人,這徐幼娘是半年前到的坊城,一舞驚人,豔冠群芳。幾日前京中有個舞姬團邀她獻舞,定的日子便是元宵節後。小姐,我想應該沒什麼問題。”
金奢狸說:“你記住,從此刻起,任何突然或意外出現的人和事,都要當做敵襲。”
一路之上再無大城,隔著十幾裡便有一個村子,阡陌相連,雞犬之聲相聞,安靜愜意,這感覺他只在太平鎮有過。
洪照策馬過來:“王爺,我連夜入京打點,好讓王爺王妃入京後可先作休息。”
蕭離問:“有什麼要打點的?”
洪照說:“我們多年不回京了,也不知王府成了什麼樣子,那幫下人多半沒有盡心看好府院。”
蕭離還沒說話,金奢狸就說:“不用,京中王府的人我早換過了,他們早就知道訊息,應該一切都收拾妥當。”
“你瞧瞧。”蕭離笑說:“王妃不愧是帶兵打仗的人,一切都想在前頭,早就有了打算。”
金奢狸以為是在搶白她,哼了一聲也沒說什麼。
蕭離看到遠處隱著一片山影,綿延成片,烏壓壓的聳在天地之間。
洪照說:“王爺你看,那就是聖京,我們很久沒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