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未來會發生什麼。”
“我當然知道。”蕭離說:“不就是被吸盡血氣,然後變成一具乾屍,說的挺嚇人的,你親眼見過?”
淵月搖頭:“血玲瓏遺失很久了,據說當年曾經廢了好大力氣尋回,然而再次遺失。現在想來,當年你母親小雅叛出天都,也把血玲瓏一同帶了出來。”
小雅?蕭離心裡想:那就是南風的母親了,會是個什麼樣的人呢,南風有幾分和她相像呢?
他想到南風,就想到那個詭異的面具男。兩人究竟是什麼關係?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能有什麼關係呢,他突然感覺更加的冷了。
淵月接著說:“她是個多麼聽話和懦弱的孩子,有膽偷了血玲瓏跑出來,一定是胖子慫恿的。”
胖子自然就是胖屠。
“他從小就奇怪,和所有人都格格不入。我們私下都說他不是水月一族的,因為水月一族沒有像他這樣醜的人。男的英俊帥氣,女的俊俏可人。你看他今天的樣子,哪一點像水月家的人。”
“基因突變吧。”
“什麼意思?”
“就是生下來是個畸形兒,不是父親有問題,就是母親有問題。”
淵月自然不明白他的意思:“他的父親已戰死了,母親是誰沒人知道。這才是最奇怪的,連水月家的人也說不清楚。偏偏這個怪胎能和小雅玩在一起。下次見那個死胖子,我定然問清楚。”
蕭離忽然很想去找胖屠,若是胖屠出手,十八里鋪未必不能硬幹一下。但想到那個可怕的影子,而且面具男好像什麼都知道似的。他又想:胖屠看著南風長大,說不定他本就知道南風和麵具男的關係,也知道面具男是什麼人。
算了,所有人都有秘密。他想到這裡,反覺得淵月是最單純的人了。他看著淵月,額頭原本傷疤的地方,那個彷彿燃燒著火焰似的花鈿,好像突然有了某種特別的激情。
淵月微微一笑:“好看吧,知道這是誰的主意?”
蕭離想了想:“是花惜?”
這下淵月倒錯愕了:“你怎麼猜到的?”
蕭離說:“這玩意兒,我所見過的也只有春風樓的姑娘在用。清白人家的女子,不會有這樣妖豔的裝扮。你自然不可能和春風樓有什麼交集,花惜在蘇府待了那麼久,最有可能就是她了。不過這樣子,人家很可能以為你出身風塵呢。”
淵月笑了下,盡顯小女兒神態。她有時候是挺嚇人的,但更多時候讓蕭離覺得很輕鬆,尤其是現在。
“你,年紀真的很大了?”蕭離忍不住問。
淵月繃住臉:“我是小雅的姐姐,也就是你的阿姨。你說我該多大年紀?”
“保養的真好。”
淵月想:小雅也許從未提過天都是個什麼地方。
淵月覺得這孩子說話又有點怪起來,於是說:“好好待著,等我回來。”
“多久?”
“半個月足矣。”
淵月轉身就走,蕭離突然拽住她袖子:“能抱我一下麼?”
淵月就要發火,但看蕭離一臉誠實,滿眼的悲苦。女人天生的母性散發出來:好可憐的孩子。轉身抱住蕭離,心裡想:小雅,我該怎麼救他呀。若是救不了他,你會更恨我麼?
想到小雅,心中不禁戚然,轉身飛下山巔,身後傳來耀辰咆哮的聲音:我可以抱你麼,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