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她怒衝衝的跑進來。
蕭離一下把她抱緊,把花惜整了不會。心裡還氣著,卻不知道是否要把憤怒發洩出來。倘若昨夜之前,蕭離這樣抱著她,總會有點抗拒,也應該抗拒。但此時她並無這種感覺,還真是奇怪,一個荒唐莫名的夜晚,好像一切都改變了。
不過,蕭離的變態已經成為她的認知。早年在春風樓的時候,有個可憐的姐姐。她有個熟客,每次伺候以後,手臂多處淤青,連胸脯上都是牙印。想到這裡,花惜一個激靈,啊的一聲推開蕭離,說:“你別碰我。”
蕭離伸出手指撫摸她臉頰,直到脖子,然後抓住她肩膀:“還真是那句話,上床溫柔,下床無情。”
花惜臉刷一下就紅了:“什麼上床,下床,我什麼也不知道,就什麼也沒發生。”
蕭離心想:本就什麼也沒發生。他說:“我們走。”
“走去哪兒?”
“聖京。”
“真的?”花惜已忘了憤怒的初衷,這才是她心心念的地方。
“今天就走,等我叫上紅泥,我們就離開涼州。”蕭離說:“我可不想等到兵臨城下,雖然困不住我,你就不行了。”
花惜絲毫聽不出話中的關懷之意,卻問:“你真要帶上紅泥?”
蕭離點頭:“還要護她周全,不能讓她死在我前面。”
花惜哦了一聲,說:“好吧,那你最好快一些,因為我看到她和金奢狸離開王府,我看她的打扮,有盔有甲,不像要和你去聖京的樣子。”
蕭離暗叫一聲不好,拋下花惜就跑了出去。他早就吩咐過,派人把紅泥盯緊,若有異常便及時告知。人都要走了,也沒人給他訊息。這幫涼王親隨的羽林衛,當真有些靠不住。
紅泥絕不能離開,在噬神姬還沒有解決之前。
左佑師早已等著他,思恩也在。
“人呢?”他問的是紅泥。
“她們匹馬單騎,再過半個時辰,應該就到河口。”左佑師不緊不慢的說著:“阿狸和紅泥先去,大軍隨後就到。守住河口,涼州便能無憂。”
思恩在一旁點頭:“你說的確實有道理。”
左佑師看著蕭離:“現在只差王爺的手書和信物,思恩已寫了呈報,連夜送往聖京。就怕時間誤了,所以需要王爺手書信物交給西北衛大將軍龍驤,若然涼州危殆,讓他速來馳援。”
思恩說:“這個我不同意,王爺雖是親王,但也無權軍事。正因是皇子,所以最忌諱與軍中之人往來。”
蕭離不禁冷笑道:“我只問,紅泥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