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雄想:這三人胡攪蠻纏,又有什麼用呢。於是說:“你若不是紅泥,怎會用雪蠶絲。我所知,殺手紅泥的利器,便是雪蠶絲。”
紅泥一下啞然。
蕭離冷笑一聲:“殺手紅泥慣用雪蠶絲,用雪蠶絲的卻未必是紅泥。我知一人,身形如鬼魅,一身黑衣,合道之境,用的也是雪蠶絲。”
端木雄臉色大變,連紅泥的臉色也變了。
過了良久,端木雄才問:“那人你見過?”
蕭離點頭。
“在何處?”
“就在聖京。”蕭離隨口說來,心想:影子呀影子,且看你和武閣是敵是友。若是前者,武閣或可成為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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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端木雄轉身就要離開。半空中傳來一個聲音:“我知道了,你不要管。”
聲音飄飄蕩蕩,不大,卻聽的清晰,彷彿從四面八方傳來,讓人辨不出方位。
武閣閣主。除了他,閣中誰有這份能耐。
端木雄深吸一口氣,平復心情,這個訊息,實比莫道的下落更讓人激動。
花惜衝她喊:“唉,該放我走了吧?”
端木雄說:“我早說過,你隨時可以走,只要闖過三道樓。”
江都王衝蕭離使個眼色,蕭離會意,大聲怒道:“好個武閣,一群江湖人聚集,拉幫結夥,圖謀不軌。還無端扣押王妃,蔑視皇權,真把自己當成了法外之地。本王這就回去點齊了兵馬,踏平這座山。”
端木雄臉寒道:“王爺不可亂說,武閣之初,就是陛下的意思。”
蕭離怒道:“誰在亂說了,你硬說王妃是殺手紅泥,那我涼王成了什麼人,殺手黑土?你亂說就是真,我亂說就是假,既然如此,那就看誰刀多槍多兄弟多吧。”
端木雄呵呵一笑:這涼王一口街頭混混的口氣。他說:“涼王,我徒弟羅瑤親證她就是殺手紅泥。”
“巧了,本王剛入京,便有人想行刺本王,為其父報仇,好像就是你徒弟羅瑤。當時你也在,我敬你高手身份,不予追究。你是想讓本王細究這件事。”
端木雄語塞,多少年了,敢在武閣這般態度的人,世間找不出幾個,無一不是宗師致境,和閣主一樣等級的人物。
但這許多年來,也從沒有皇家王族來找麻煩的。蕭離是第一個,若是一般江湖人,照足了規矩就是,偏他是個親王。還有這個江都王,藉著其師的名頭,搞得亂七八糟。
“王爺,既然羅瑤的話不足為證。你說她不是殺手紅泥,而是王妃花惜,又何以為證呢?”
江都王說:“晚輩可為證。”
端木雄笑道:“就是你老師親身在這裡,都不足為信,何況是你。這是武閣,你道是什麼地方,你老師還沒那麼大的臉面。”
蕭離說:“這話好笑了,本王要證明給你看,本王的王妃是本王的王妃?我看你不適合做高手,更應該去坐大堂,像你這般斷官司,絕不會有冤枉的。”
端木雄說:“王爺何必如此挖苦人。”
“好,廢話太多費口舌,我就證明給你看,她是我王妃不是什麼殺手紅泥。”蕭離走到紅泥面前,衝她擠個眼睛,在她唇上輕輕一點:“我們要做點事,證明我們是夫妻。”
“怎麼證明?”紅泥問。
蕭離說:“當然是做我最愛做的事,也是男人愛做的事。”
紅泥低頭一笑,臉有羞意:“就在這裡麼?”說著已拉開衣領,露出半個雪白肩膀來:“你還真會挑地方,還有人呢。”
蕭離伸手一扯,把她另一個肩膀也扯出來,說:“喜歡麼?”
紅泥說:“你喜歡就好。”
蕭離大笑:“我當然喜歡。”
江都王一臉驚詫:“涼王,沒必要吧。”
“當然有必要,武閣要證據,我有什麼辦法。”抱住花惜一個轉身坐在石椅上:“你知道,我喜歡這樣。”
紅泥哼一聲:“男人呀,真下賤。”說著就去解蕭離衣服。
“夠了!”端木雄大喝。
若是傳出去,武閣逼的涼王當場媾和,那就不只是辱沒皇家尊嚴。江湖之上,武閣還哪有臉面,這和逼良為娼有什麼區別。
“送王爺王妃下山。”端木雄這一聲震徹山谷,說完直接走進屋裡,不願見這一對無恥男女。
江都王走過來,嘆息道:“兩位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蕭離說:“你若願意看,我們還可以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