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想念那個地方了。若是這輩子老死在那裡,也很不錯吧。”
金奢狸要他張狂一下,僅僅是昭妃院中那一幕還不夠。那種張狂,可能會被看作是傻。要張狂出一種實力,張狂出一種恐懼。這個有點難度,皇城之中,難道要抽刀狂嚎,還是一式天龍十八式,轟了昭妃的屋子。
上臺演戲,即便不是劇終,也要有下臺的時候,不然就要在臺上尷尬。他本想找兩個大員暴揍一頓,可金奢狸說這不是張狂,這是混賬。宮門之事,已經讓這些大臣明白他涼王是不好惹的,若過了分,就真是得罪人。得罪幾人無所謂,把所有人得罪了,那就成了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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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除此之外,這皇城之中如何像金奢狸說的那樣,張狂的恰如其分,而又不至於尷尬。
隻身走在皇城。
本來要帶著兩個美女炫耀一下。也許起的太早的緣故,兩女都躺去床上。
嶽恆跟在他身後,也不上前,就只是那麼跟著。
蕭離停住,他就也停。蕭離走,他就也走。
“將軍是和我同路,還是特意跟著我的?”蕭離繼續悠閒的走,沒有回頭。
嶽恆說:“自然是特意跟著王爺。皇城太大,怕王爺許多年沒回來,迷了方向,去了不該去的地方。”
蕭離說:“羽林衛五步崗哨,有什麼好擔心的?”
嶽恆說:“羽林衛的崗哨都是我親自安排挑選,親身試驗了幾次。還請來天機閣的初一和十五,即便是這兩人也難逃被發現。我聽說王爺在河口一戰,數十萬軍中險象環生。或許能夠體會,所謂高手,面對軍陣,也顯力不從心。除非是像大智禪師那樣。”
蕭離想到那一天,也感慨說道:“神遊之力,確實震撼。”
嶽恆笑道:“我向陛下說過,那並非什麼天降異象,而是神遊出手,感應天地,陛下卻不信,人哪會有這樣的力量。也許只有天機閣的諸葛先生說,陛下才會相信吧。”
蕭離心中一動:天機閣。
天機閣就在皇城之側,蕭離身在皇城,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天機閣最上的欄杆門窗,他想到了一個最適合的張狂的法子。
他停住腳步,看向天機閣。
天機閣高高的聳立著,若是從這裡出宮去往天機閣,雖然不遠,卻也有近百丈的距離。
蕭離提一口真氣,衝著天機閣喊:“晚輩請見諸葛先生!”
聲音不大,卻傳到很遠。皇城之中每個人都聽的到,聲音就在耳邊。
諸葛驚鴻站在欄杆處,他喜歡高。可以看的很遠,也有足夠的寧靜。他喜歡這樣的感覺,世事如棋,身在高處有一種人在局外的超然。
蕭離又喊了一聲:“晚輩,請見諸葛先生。”
諸葛驚鴻衝他招手,他知道:蕭離一定能看得見。
蕭離跨出一步,使出天龍舞,伴著龍吟之聲,整個人直直的飛上天機閣。羽林衛見半空中一個人影,第一反應就是拉弓射箭,數百隻雨箭飛向蕭離。嶽恆阻止不及,卻也想蕭離應是能避的開的。
蕭離沒有避,若是閃避,便沒辦法張狂了。藉著一式天龍舞,半空中稍作停頓,回身便是一式天龍吼……
狂暴無比的勁氣,如雷般的龍吟,數百隻羽箭被真氣倒卷而回。地上的羽林衛想要躲避,但天龍吼的氣勁已然壓了下來,三分之一的人當場被拍在地上,三分之一被倒卷飛回的羽箭射成刺蝟,好在都有重甲在身,要不了命。還有三分之一被震飛出去,躺在地上呻吟。
嶽恆靜靜看著蕭離悠然的飛上武閣,他出劍便可攔住,但他不能出劍。他也沒有蕭離這份憑空御風的身法。太子和厲王這是趕過來,看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羽林衛,太子問:“涼王乾的?”
嶽恆說:“涼王,遠比卑職想的可怕。”
厲王笑一聲:“嶽將軍也這麼說,這老四還真是能耐。”
嶽恆感慨道:“卑職拔劍,也未必能留得住涼王。”
蕭離飄身落下,姿勢優雅若仙人臨凡。
諸葛驚鴻說:“這不是完整的天龍舞,你此時的修為還達不到將天龍十八式盡數發揮的程度麼?”
蕭離心裡一震,這是第一個一眼就認出天龍十八式的人。諸葛驚鴻,怕不是簡單的開國之士。只這一份眼力,當得一聲前輩的稱呼。
蕭離拱手行禮,客氣的叫一聲:“前輩!”
諸葛驚鴻說:“前輩這個稱呼,不知該不該當呀。你是來找紅泥的?”
蕭離說:“她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