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離可不是看熱鬧來的,兩人說話的時候,展開身法一晃消失。符飛絮想去追,十五卻已出手……
羽林衛已全部動起來。
皇宮雖大,但近萬羽林衛行動,卻如水漫堤岸一般,烏壓壓的無處不在。他們也不管是誰,凡有可疑盡皆誅殺。有幾個太監宮女,躲的有些慢了,沒來得及把門關上,就被亂箭射殺。
三分之二的羽林衛,圍在奉天殿,想必是皇帝在裡面。剩下的三分之一,分成幾隊散開,對皇宮進行徹底清查。他們是得了命令,凡本就不屬於宮中之人,格殺勿論。所以當發現蕭離飛身半空,又表明了身份的時候,仍然強弓硬弩的射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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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可奈何,蕭離只得飄身下來。他太清楚面對訓練有素的兵士,只要人數足夠多,也麻煩過面對不相伯仲的對手。
這是後宮所在,房間院落都大差不差,他也不是很熟悉。落到一個院子裡,聽到風哨的嘯聲。心神散開,發覺羽林衛竟迅速往後撤,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只聽房內有嗯嗯呀呀的聲音,湊近一看,原來是一個妃子和宮女正抱在一起……
哎呀,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這心情,同時又覺得可憐。
將心神儘量漫延出去,皇宮未必大過大悲寺,夜色之下,盡在心底。羽林衛的調動,宮女太監的驚慌,巨劍嶽恆站在望樓上……
他還看到了十五和符飛絮的打鬥,也許兩人都高過自己,心底一陣慌亂,差點心神不穩。又看到影子沖天飛起,卻被天一伸腳踩了下去……
“真不知死,還敢心神窺?”天一伸指隔空一點,蕭離只覺眉心一通,心中忽地生警,一式天龍御護住全身,兩條大白腿正踹在心口上。是剛才旖旎的那個妃子和宮女。
蕭離後背都是冷汗,心神窺真不是隨便什麼時候都可以用的,差點嗚呼哀哉,悔之晚矣。胸口悶的不行,總覺吐出血來才覺得舒服。
兩女衣衫半露,春光無限,隨便一站,自然有種撩人的媚態。
宮女說:“姐姐,是個高手呀。”
妃子說:“不但是個高手,還是個男人呢。”
兩女都是上佳姿色,身子一扭,該露的半露,不該露的朦朧,男人最受不了這樣。
蕭離一笑,隨即一式天龍吼。兩女想不到他會突然出手,因為他是個男人。緊急之下,還未使出絕招,已被蕭離震得撞破房門雙雙落到床上。兩女皆是還虛之上,修為不錯,一招落敗也就是一時大意而已。
蕭離飛身上房頂,再一個盤旋遠遠飄去。心裡想著:花惜那樣的我都見過,你們兩個算什麼。忽地看到另個黑影飄來,隨即與那兩女鬥在一處。認得其中一人是武閣一道樓的主事,不禁奇怪:武閣的人怎麼也來了。
不管這麼多,找到明浩鴻才是要緊。這小子真是滑溜,無影無蹤,一點蹤跡不留。本來是想借著天一的幌子,聲東擊西,探一下皇宮,不想能引來這麼多高手。符飛絮,十五,忽覺得刀意破空,這是端木雄……
一支響箭破空飛來,蕭離一看,射箭者正是嶽恆。他站在望樓上,宮內的情況看的一清二楚。奇怪的是這支箭並不是射向他,而是擦過他身邊,直接射進一個院落。嶽恆揮動旗幟,居高調動宮內的羽林衛。羽林衛撤出後宮,向奉天殿皇帝的居所靠攏。
蕭離心中一動,這支箭頗有些意思。
於是飛身過去,那支箭射入地面,直沒尾羽。
“哥?”一聲呼喚,青蘿開啟窗子,一臉驚慌。這是她的院子,小姑娘被今晚這陣仗嚇的不輕。
蕭離說:“別出來,外面正打架呢。”正要離開,又問了句:“隔壁是昭妃居所?”
青蘿點頭。
蕭離正想要走,青蘿又喊了一聲:“哥!”
蕭離說:“待在屋裡,天亮就好了。”轉身走出去兩步便停下來:這小妮子平日裡話不會這麼少,即便是害怕,也會多說兩句的。
他看著青蘿,她臉上不止是害怕,還有恐懼。瞪圓了眼睛,生怕他真的要走似的。
蕭離說:“青蘿,還記得我說過,想給你說門親事嘛。那人是我兄弟,人品風流,兼且才華橫溢,就是有一點不好,是個悶葫蘆。”
青蘿臉現歡喜,說:“哥,我跟你說過的,我有喜歡的人了。”
蕭離說:“那人不行,你還小,看人不能只看外表,你聽我說……”
蕭離走過去,忽地伸手,一股巨大吸力把青蘿從視窗吸出來,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