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很對:作為母親,你不配。用自己的女兒,換天都的安穩,試問在場眾人,有誰能做的出這種事。”
鄙夷的眼神,總是讓人異常敏感。
“師兄,你聽到了吧。”淵後說:“這小子在侮辱我,我也只能殺了他。”
蕭離笑道:“淵後,你可想清楚了。是要多一個好女婿,還是要多一個敵人。天都,其實我早就看不慣了,人間聖地,又不是你天都之人的私產。即便涼州是我的封地,我能關起門來,不讓別人進出?天都不是百餘年前的天都了,該低頭要低頭,該服軟要服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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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嘴!”蕭離的胡扯八道,淵後終於大怒,再也不想聽他說一句話。
一道七彩流光,像一把巨刃砍下來,發出嘶嘶的裂空聲。蕭離上前一步,一拳轟出去。拳勁擊在半空,就像擊在平靜的水面,天空泛起陣陣的漣漪,七彩流光竟隨著漣漪盪漾開去。
淵後冷哼一聲:“難怪話講的這麼硬,你們以為我真的怕了五行大陣,還是怕了明將軍。也好,我本想等到天門重開,再派人對付你們。現在我就麻煩些,親自動手。”她看向三黎等人,說:“天都後人聽著,將在場江湖人都殺了。和我一起,迎接天都臨世。”
可惜,在場的浮光和淵氏兩族人,他們知道淵後是誰,卻想不通,自己為何非要聽淵後的。大多數人都面露遲疑,不知該如何去做。
蕭離大笑:“淵後,你真的太自大了。你沒生他們,沒養他們,他們雖是天都人,可天都未有一日保護過他們,憑什麼讓人用命來回報你。”
許多人都覺得這話很有道理。
淵後冷眼一看,被她目光掃到,無不心生懼意,腳底生寒。最後,眼神落到三黎身上。
“三哥,你也要和大哥一樣背叛我?”
“阿彌陀佛。”不空雙掌合十:“師兄大智讓我轉達:你若是淵後,請忘記他這個兄長。你若是春雪,若無所歸,可去大悲寺找他。”
“哈……”蕭離心中又是一動,笑道:“難怪呢,你會叫明將軍做師兄。原來你就是當年那個陽春三月,漫天飛雪時候產下的女嬰。你是不平道人的女兒——”
在場亦有深知往事的江湖耆老,聞言也是驚訝。
也有人怒道:“不平道人何等前輩高人,闖天都奪寶,是天都第一號的仇敵。想不到他的女兒竟做了淵後,不孝有如斯乎?”
淵後冷哼一聲,散出無邊氣息,所有人頓覺一股無形壓力。
“蕭離,你知道的還真不少。”
“也不是太多。”蕭離說:“獨孤無我是不平道人高徒,也是你的師兄,想必你們青梅竹馬。就算不是你夫君,畢竟和你生了個女兒。俗話說一夜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你們夫妻不止百日,你怎麼忍心害他,那可是你女兒的父親呀……”
淵後神色稍稍一滯,怒喝一聲:“住嘴!”強大的氣勢,帶起空氣的波動,連房頂的瓦片都在顫抖。
淵月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她強行衝開血氣,經脈頓時受損,整個人跪在地上。
“不要說我母親。”淵月說:“是我,是我刺傷了小雅的父親,是我將他關入天都禁地,讓龍淵黑氣一日一日的侵襲……”
蕭離愣住了:這種事,難道不是淵後動的手。忽然他又明白了,獨孤無我何等高人,那時的淵月不過是個沒長大的孩子。
蕭離終於明白明將軍所說:“做母親,你不配!”,這句話真正的意思。
蕭離大笑,衝淵後舉起大拇指。
“了不起。”蕭離說:“難怪以獨孤無我那樣的高手,最後慘死天都。那天都得有多少人陪葬?獨孤無我真是可悲,一代絕世高手,卻沒想到,會死在自己女兒手裡。”
“我讓你住口!”淵後雙掌一按。七彩流光忽如一朵鮮花綻放,隨即墜落下來,飛向蕭離。
蕭離飛身而起,一式龍嘯九天,黑氣漫空,龍吟之聲捲動風雲,七彩流光被黑氣淹沒吞噬。蕭離飄身落地,氣血翻騰,差點沒站穩。
淵月愣了好一會兒,問蕭離:“你說什麼?”
蕭離說:“不如問問你母親,你和那個被逼死的妹妹小雅,是不是一個爹生的?”
“你胡說,你胡說……”
蕭離大笑:“淵後,你真是了不起。也許獨孤無我,只有兩個弱點。一個是你,一個是他那兩個可愛的女兒。果然,最瞭解男人的一定是她的女人;但對男人最狠的也是她的女人。”
淵後用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