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看向雪地裡的寧天,忽然低頭,輕輕在他額頭落下冰冷的一吻。
“你會活著的。”
“我算過了,你的生機在南方,記得要往南走。”
白雪歌一雙清澈的美目之中流轉出水光,啪嗒,淚水垂落,冰涼無比。
她抹去了,露出淺淺的笑容,像是告別:“寧天,我走了。”
“記住,要活著。”
一抹純白的身影,在荒蕪的雪原裡,輕盈而去。
陷入昏迷的寧天此刻眼皮之下,眼球快速轉動,似乎想要睜開眼睛,但他睜不開。
而那抹身影,早就隱入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