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不愧是費少,不過這錢可不好拿呀,我要是拿了,那豈不是成了敲詐勒索了,費少你這是逼我犯罪啊。”
區區幾千萬,林校還真不放在眼裡,何況是用這樣手段得來的錢,他也不屑於拿。
“你叫什麼名字?”
林校沒有搭理費平,而是問起了那個被稱為主人的人的名字。
“我叫蘇康安。”
“老蘇啊,我看你的軟鞭和打人手法都是別具一格,這樣吧,你呢,抽打費少十鞭子,我知道你有辦法不留下任何傷痕,對吧。”
然後他又笑眯眯的對費平說道:
“費少啊,有句話叫做慣子如殺子,我猜啊,你小時候就是沒有受到好好的管教,我今天呢,就替你家大人教訓教訓你,你要好好記住哦。”
看著林校的笑容,費平一陣惡寒:
“林校,你別動我,否則後果你承擔不起!”
“我沒有動你啊,你沒聽懂我說的話嘛,我是讓老蘇動你。”
說罷,林校將軟鞭還給了老蘇。
能夠拿回軟鞭,老蘇很開心,但是要對費平動手,除非老蘇腦子壞掉了。
“林先生,我剛剛已經被你打廢了,無法動手。”
“打廢了?你確定?”
林校看得一清二楚,這個老蘇雖然傷的不輕,但是距離打廢還有很大的距離。
“你如果非要殘廢,我可以滿足你們。”
林校說的你們,就是包括了大廳里老蘇的幾個手下。
“林先生,我說的是實話啊,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敢打費少啊。”
林校沒有多言,直接一腳踩碎了老蘇的左手。
“對付我之前,就要想好付出怎樣的代價。”
林校的言語已經被老蘇的慘叫覆蓋,而這個老蘇倒也硬氣:
“有種你就殺了我!”
林校自然不願殺人,那種粗魯之事,怎能隨便做呢。
“你現在動手還有機會。”
說完,林校的腳已經靠近了老蘇的右手。
“不可能!”
老蘇是真的想去打費平,但是他知道打了費平,自己才是真的完蛋了。
林校沒有猶豫,又一下廢掉了老蘇的右手。
此時費平已經嚇得全身發抖,他看著兩手血肉模糊的老蘇,完全認為林校可能也會這樣對待自己。
“我錯了,我錯了,林校,你說條件,只要你肯放過我,任何條件我都答應!”
林校沒有搭理他,而是繼續面對老蘇:
“老蘇,你的手廢了,現在就剩下腿了。”
說罷,將自己的腳靠近了老蘇的右腿。
“我手都廢了,你還讓我怎麼執鞭!”
此時老蘇就是想去打費平也沒用了,因為手已經廢了。
“哎呦,你看,都怪我,剛剛太急了,我應該剛才給你保留一隻手的。”
林校不緊不慢的說道,語氣十分溫柔,但是在老蘇和費平聽來,卻如惡魔在低語。
“林先生,我來!”
這時候,那個叫孫得力的年輕人突然發話了。
他一瘸一拐的走向林校,看得出來,他傷的不輕,但是尚能活動。
“得力,你瘋了!那可是費家人!”
老蘇急得大喊。
“主人,現在局勢還不清楚嘛,林先生肯定要打費少一頓的,哪怕我們全被廢了,費少這頓打也少不了。現在如果我來,我還懂得一些鞭法,絕對傷不了費少,但是如果到時候林先生自己動手,後果你有考慮過嘛,萬一費少出意外,咱們誰都逃不了。”
林校有些讚許的看了看孫得力,這個年輕人,真不錯啊,實力高超不說,關鍵腦子十分聰明,考慮問題能抓到關鍵。
跟老蘇說完,孫得力又直接跪到費少面前:
“費少,不是我要打您,是現在我來動手就是當前最好的解決方案,對您也最有力,希望您不要怪我。”
“我去你大爺的,你這個殺千刀的,竟然敢對我動手,你就放我在這,我看林校敢不敢動手!”
費平看到孫得力居然主動要求打自己,頓時破口大罵起來,在他的觀念裡,孫得力這樣的人怎敢對自己動手,簡直是大逆不道。
這個費平罵人還真有兩下子,一連罵了十多分鐘都不帶重樣的,只覺得口乾舌燥,十分難受,這才停下來。
而林校,則十分淡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