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林校有些奇怪,徐綰綰為什麼會這樣問,自己明明什麼都沒做,於是他笑道:
“不是吧,我都沒怎麼碰他,百里一人應該是被我氣得舊傷發作了。”
徐綰綰卻道:
“林校,你都可以凌空打人,凌空讓百里一人傷勢發作應該不難。”
林校沒想到徐綰綰是這種邏輯,不過仔細一想,她這番說辭的確有幾分道理。
林校隨手在徐綰綰腦袋上敲了一下:
“你這小腦袋瓜子,都在想什麼呢。”
林校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徐綰綰卻一臉擔憂:
“林校,你將來不會這麼對付我吧。”
林校啞然失笑:
“怎麼會呢。”
徐綰綰卻顯得有些認真:
“如果我將來做了傷害你的事情呢?”
林校有些搞不懂這個女人的腦回路,不過他還是回道:
“不會的,因為你也無法傷害到我。”
徐綰綰卻道:
“那可不一定,你要是以後辜負了我,說不定我會做出一些你意想不到的事情出來。”
對於徐綰綰的腦回路,林校向來是服氣的,他也沒有過多爭論,而是對徐綰綰說道:
“上次對楚家和蕭家的兩位我是留了臉的,但是他們如此對你,這次見面我會替你收拾他們一頓的。”
楚天一和蕭從龍兩人雖然也不是省油的燈,但是在林校看來,兩人更像是百里一人的附庸,所以上次並沒有對他們怎麼著,但這次是時候給他們一點教訓了。
徐綰綰當即高興起來:
“好啊好啊,你一定要好好收拾他們一頓。”
就在這時候,徐綰綰手機響了,她開啟一看,是紀唯一發來的訊息:
“我妹結婚了,下個月十八號要舉行婚禮。”
後面還有一張結婚證,名字正是紀傾情和尤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