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叔叔,好久不見。”
這個年輕人長著一副兼具東西方的面孔,但是卻說著一口流利的龍國話。
“亨得利,怎麼是你?你父親沒有過來嗎?”
二副臉色依舊陰沉,很顯然對現在的狀況十分不滿。
那個叫亨得利的年輕人卻依舊滿臉笑容,笑容之中又帶著幾分得意:
“餘叔叔,五年前你也想不到我會有機會和你在一張桌子上談判吧。”
林校看著眼前這局勢,看來兩人之間有故事啊,不過這也沒什麼問題,林校不動聲色,靜觀其變。
很快,林校就瞭解到了兩人的恩怨。
原來五年前這個二副就曾經來到這裡幫人談生意,那時候他還沒有投奔徐家。
而在剛到海港城的時候,他的女人突然遭到了一個人的欺負,那就是亨得利。
後來二副才知道,這個亨得利是貨主的小兒子,屬於純粹紈絝子弟,不學無術,到處惹是生非。
亨得利和貨主是多年老交情,在知道這件事後,貨主當著二副的面狠狠教訓了亨得利,皮帶都抽斷了一根,就當是替二副出氣。
當時二副也不把這事放心上,因為他知道貨主的大兒子無論是實力和能力都是超一流的,貨主未來的家業基本上也都會交給大兒子打理,至於這個小兒子,就當廢物養著就行了。
可是今天是怎麼回事,本來是約好和貨主見面的,他自己不出面倒也罷了,好歹派個大兒子來,派一個和自己有仇的小兒子算怎麼回事?
不過這件事早就談好了,定金都付了一半,這次過來主要就是驗貨,沒問題的話付完尾款,將武器運上船,這一切就算完事。
想到這,二副強忍不愉快,直接說道:
“亨得利,既然你父親讓你來談判,那也沒什麼好說的,現在帶我們去驗貨吧,貨沒問題我馬上就付尾款,到時候你們負責把貨運上船就好了。”
沒想到亨得利聽完卻哈哈大笑起來:
“餘叔叔,你跟我老爹談好了,可沒跟我談好,貨呢,自然沒問題,但是價格呢。”
說到價格問題,亨得利故意停了下來,沒再繼續說。
二副冷哼一聲:
“價格我們都談好了,你只要按照你父親的意思去做就行。”
亨得利卻來來回回打量了一下二副,突然一抖肩膀,身上的睡衣便落了下來。
他轉過身子:
“餘叔叔,我這後背最深的一道疤痕,你還能看清吧,這可都是拜你當年所賜。”
二副冷冷的看著他,他怎麼也想不到當年那個不成才的玩意今天會來主持交易談判。
他直接問道:
“亨得利,你想怎麼辦?”
亨得利聞言重新披上睡衣,在二副旁邊掃了一下,目光在徐綰綰身上做了短暫停留。
“餘叔叔,你老了啊,身邊的女人跟上次比起來可差太遠了,我大街上隨便找一個都比她強。”
難怪這個二副讓徐綰綰和林校都喬裝打扮,原來他之前就在女人方面吃過虧。
二副臉上愈發不耐煩:
“亨得利,這裡你到底能不能做主,不能的話我直接找你爸或者你哥。”
亨得利嘿嘿冷笑:
“你儘管可以去找他們。”
二副面色大變,他直接打起了電話,但是一連幾個電話出去,都無人接聽。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亨得利謀權篡位了?還是老貨主故意躲著自己。
見二副面色愈發難看,亨得利愈發得意起來。
他直接說道:
“怎麼樣?現在這裡我做主,你這次只是一筆小生意,我也不為難你,你們只要將價格抬高一倍,我立馬就安排人給你們送貨。”
好傢伙,這個亨得利竟然直接就要提一倍的價。
二副此時既憤怒又尷尬,他本來在徐綰綰那邊主要就是負責這些業務的,現在事情似乎辦砸了。
更加可恨的是現在亨得利的態度,此時,他只能擺出自己強硬的一面:
“亨得利,你連你們家族的信譽也不要了嘛?”
亨得利卻冷笑道:
“信譽?那也要看對誰,就你我還沒必要說信譽,再說了,你之前說的價格,有證據嗎?”
二副臉色漲得通紅,他們這種交易,大部分都是賣臉的,靠得是彼此的信譽,基本上是口頭溝通,很少有書面合同,現在他聯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