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
赤兔雖然大傢伙出來了,可還是很冷靜:“這就是你做師父該教的?其他的本事不教,教我配種?”
() 林逸也沒想著教赤兔啊,但赤兔作為公馬,以後說不定還真得配種。
林逸活動了一下脖子:“好好看好好學,萬一以後用得著呢。”
赤兔:“……”
林逸:“你也快成年了,等你有了心儀的物件,你就不用恐慌,像洛倉那樣上就行了。”
赤兔:“……”
疾影受不了,呼喚林逸:“銀槍,你過來一點。”
林逸以為他怎麼了,誰知轉個圈望向疾影,只見疾影的大可愛也出來了。
好傢伙,一時間周圍的名馬都發情了,只有林逸正常,林逸在心裡感慨:
【果然哥和你們是不同的,就這場面,誰見過?也只有你哥我,看到這場夢比較淡定,不過疾影為什麼是粉的?】
赤兔聽到林逸的心聲,往疾影的方向看了一眼,發現還真是。
赤兔的情緒有點難言,他將視線移開了。
林逸讓疾影把傢伙收一收:“你也想討媳婦了,疾影,太子殿下的名馬裡好幾匹小母馬,你看上哪個直接上。”
疾影否認:“不想要那些馬,就是也想像洛倉那樣,爬銀槍的背。我只想要你啊,銀槍。”
林逸:“……”
好你個疾影,平時一副乖順又可愛的樣子,結果是個攻,老子真是看錯你了。
林逸罵了疾影:“我又不是母的,你爬個毛,滾啊!”
雖然他被一頭雄獅掰彎了,可他搞基那僅限於不要臉的雄獅,當那雄獅不在了,林逸覺得自己還是當初那個死要面子的直男。
直男愛一個雄獅,應該沒啥大事?
【呸,可我現在對異性對美女都沒感覺了,我還直得起來嗎?動物世界發癲誤我終生!】
林逸又轉回赤兔身邊,見赤兔很快就平息了他的躁動。
果然只有赤兔是正常的,林逸有點欣慰,幸好和他一直相處的是赤兔馬,這要是換了疾影,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把他給禍害了。
作為紅鬃烈馬之最,赤兔暴躁起來,那是誰都攔不住的。
但這匹赤兔馬,性子冷冽,也不易暴躁,就是難馴。
烈焰的剛烈中帶著一點柔情,其他馬匹和人類可能感覺不到,林逸卻感覺到了。
就一個正常善舉,就讓這匹烈馬為了他放棄了自由,甘願前來當一匹戰馬,其實這孩子還是很容易被感動的。
他就稍微做了點什麼,就給孩子感動的不行,自由都不要了,跑來報恩。
能說什麼呢,只能說孩子挺好騙,心思其實很單純。
也可能是把他當成唯一的朋友。
【平時看著一副拽屁的樣子,其實內心很善良,又怕我死在戰場上,又怕我被主人打,他到底多操心我的事情?明明那麼可愛,非要裝深沉。既然都跟我來了,那放心吧,以後師父罩著你。】
赤兔看向白馬,他發現自己好喜歡白馬身體裡發出的聲音,那聲音和白馬本音不同。
是隻有
他能聽見(),還是其他馬兒都能聽見?
他不知道?[((),可是好神奇。
白馬到底用哪裡在說話啊?好像是從心底發出的,那些話他都聽見了。
他並不是裝深沉,而是真的融入不了這樣的環境,第一次和這麼多戰馬相處,而且沒有一個欺負他的,讓他覺得生活有了一點改變。
可他不會主動靠近其他的馬匹。
他只靠近白馬,在這裡,也只有白馬是他的朋友。
其他戰馬他不認識,也不想認識。
可是這群戰馬的日子又好平和,從不內鬥,不像他舊主子的戰馬……反正他這輩子都不想回董健邱身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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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了半個月,霍起終於活過來了,這可高興壞了所有人。
當聽到霍起脫離了危險,林逸也開心,一掃戰爭帶給他的陰霾,他吃草都歡樂了起來。
當戰馬這條路是艱辛的,時刻都要準備戰鬥,負重前行,想想都覺得累,但一想到有這麼多同伴,還有肩負重任的英雄,他就覺得也不是多可怕。
林逸問赤兔:“你不怕戰場上堆積如山的屍體嗎?”
赤兔問:“怕又如何?”
林逸想了想:“我記得你說過,父母死在了戰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