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比周瀲好不了多少。”
林逸迷惑:“此話怎講?我一匹戰馬能怎的?你不知道我現在多逍遙自在,不搞基不帶崽的日子,可太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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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4:“你就裝吧,可勁裝,麻袋都沒你能裝,542b,疼的時候別喊我。”
林逸呸了一聲:“我哪有裝?懶得理你,我吃瓜去了。”
赤兔作為動物,不太懂人類為什麼都配種了,還翻臉呢。
他和師父就只是蹭蹭的關係,他都不會和師父翻臉,可霍起和那個太子說翻臉就翻臉。
霍起不理周瀲,周瀲就在軍營裡砸東西,也沒人敢攔他,他仗著自己太子的身份,要找霍起算賬,想問霍起憑什麼那樣對他,難道不怕死嗎?
實在沒辦法了,守衛趕緊去稟了霍起,霍起騎著的盧回到軍營,就聽到周瀲在發瘋。
“我要見霍起,讓他來見我!他憑什麼以下犯上?!小心我奏明父皇,砍了他的腦袋!”
林逸一聽這動靜,就知道重頭戲要來了他的八卦之魂在燃燒。
霍起下馬也沒時間把馬牽回馬廄,韁繩隨便搭在了馬身上,就怒衝衝走向了營帳。
周瀲在他的營帳內砸東西,見他回來了,變本加厲。
林逸和赤兔相互對視一眼,林逸趕緊帶著徒弟先藏起來,免得霍起看到他倆,遷怒。
兩人很快就吵起來了,霍起讓守衛清理乾淨周圍的閒雜人等,林逸帶著赤兔馬繞到了營帳後面的雪地裡。
很快,霍起的主帳周圍連只蚊子都沒有了,赤兔問林逸:“師父,我倆躲這裡幹什麼?”
林逸回答:“聽牆角。”
赤兔問:“這有什麼好聽的?兩個人類在吵架。”
林逸小聲回答:“你不懂,仔細聽就是了。”
營帳裡傳來噼裡啪啦的聲音,周瀲的聲音從開始的高昂變得破碎,但隱約能聽出來他在哭。
“霍起你找死,你敢這樣對我,你有幾個腦袋?!”
“太子殿下不是自己送上門的?現在怎麼怕了?每天晚上爬床的時候,太子殿下可沒有這樣的氣勢。”
“你混賬,你放開我,嗚嗚嗚,我不就砸你幾件東西!”
“我這兩天不想理你你知道是為什麼嗎?你可知道你那遠在皇城的父皇,對我做了什麼?你知道嗎?”
周瀲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他能對你做什麼,你離他那麼遠,他能對你做什麼?”
“他想讓我死,他想讓我死在水秀城,我霍起護你大週數載,到頭來卻落得如此下場?我是為了誰?”
“你為了誰關我什麼事,你這樣對我就是你的不對,你可是我舅舅,我要是告發你,你有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去,告訴你那父皇,就說你周瀲成了我的榻上奴,我看他會不會來殺我,你以為這個時候了,你父皇還在乎你嗎?他等著你死了,扶齊王上位。”
“不會的,父皇雖然不喜歡我,卻不會讓我死的,我可是他親生的。”
“那我問你,如果有一天,我和你父皇真的成了對立面,你選誰?”
“這還用問,我當然選我父皇,我來找你,
也是因為你對大周忠誠,不會做有損大周的事情,你是霍起,你不會做那種事。”
“哈哈哈,你看錯我了,周瀲,我也是個人,不是木頭,我被你父皇逼得走投無路,求告無門,我還要為他效忠?開什麼玩笑,總有一天,我會讓他跪在我腳下給我道歉。”
“你放肆!霍起你放肆,你敢侮辱我父皇!”
“我不但要侮辱他,我還要上他親生兒子,怎樣?”
“啊——霍起我要殺了你,好疼——”
聽牆角的赤兔和的盧聽著裡面的聲響,面面相覷。
周瀲的慘叫一浪高過一浪,最後都化為細碎的囈語,開始求饒,一口一個舅舅。
可舅舅就是沒放過他,他哭的彷彿破碎的孩童。
林逸覺得沒法再聽了,趕緊帶著赤兔撤離,卻在撤離的時候,聽到霍起壓抑的聲音傳來:“子和,好好待我身邊,再也別想著回你的大周,從現在開始,我正式和周乾為敵,遲早有一日,這大周盡數是你的天下。”
周瀲哭的抽噎,氣都上不來:“舅舅,別做錯事,咱們的兵力沒辦法和大周抗衡,還有北利,你會死的,舅舅,不要造反。”
霍起回他:“只要你不向著周乾,我會一直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