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轉頭將腦袋塞在霍起懷裡,躲避了疾影的攻擊。
兩個人類還在哈哈大笑,完全不知道解救他一下。
赤兔是越看這個疾影越礙眼,也不知道為什麼。
他以前不這樣的,可他現在只想白馬對他好,不想白馬對其他戰馬好。
赤兔又蹶了白馬一蹄子,給白馬驚到了,掙脫了霍起的束縛,林逸一蹦十幾米遠。
他吃痛的朝赤兔叫囂:“你這小崽子是不是找死啊?老踢我?我惹你了?”
赤兔聲音冷靜:“對不起,師父,剛才我是準備蹄疾影的。”
林逸:“……”
疾影:“???”
霍起又去牽了林逸來,帶進去拴在馬廄裡,讓馬伕添了料草才離去。
疾影又被帶走了,他急的團團轉,可赤兔和銀槍就在一個馬廄裡,吃住都在一起。
疾影嫉妒羨慕恨。
赤兔看著要發狂的疾影,心裡樂了。
他可能真的有點什麼惡趣味吧,要攪黃了白馬和其他戰馬的好事才行。
洛倉和白雪公主終於有了結果,白雪公主懷孕了,洛倉知道媳婦懷孕後,可驕傲了,馬場裡都抬著頭,太子殿下名馬那麼多,卻沒有一個名馬成為公主的配偶。
但他成了,這一切說起來還得感謝銀槍,洛倉去找銀槍道謝,並分享了這個好訊息。
林逸也恭喜他,終於要當爹了。
洛倉開心極了,他現在又要有崽崽了,已經不和沒崽崽的戰馬玩了,他要去找媳婦。
林逸覺得這是好事,可赤
兔不覺得。
赤兔總是悲天憫人,態度消極,他對待生活的態度和林逸不一樣。
看著洛倉那開心的樣子,赤兔只說:“有什麼好開心的呢,他只是一匹戰馬,即使崽崽生下來了,他也沒時間照看,帶崽是他媳婦的事情,和他沒關係,他只需要跟著主子戰死就行了。”
林逸一聽這孩子態度這麼消極,對生活完全沒希望啊。
他要矯正這孩子的想法才行:“可是幼崽代表著希望,是血脈的延續,因為知道血脈延續下去了,所以洛倉開心,即使他以後戰死,這世上也有流著他血脈的孩子,那他會覺得無憾了。”
動物一生之中,最大的任務不就是繁衍嗎?
可赤兔依舊不以為然:“我不會在這個世上留下任何血脈,我的血脈就已經決定了他以後的生活走向,我不需要他再重複我的老路,就像母親不希望我重複她的老路一樣,可她始終生下了我,而我作為被人類豢養的馬,我始終鬥不過人類。”
林逸真覺得這赤兔馬不簡單,他的一些想法有時候連林逸都恍惚他是不是人變的,可是赤兔馬又不懂人類的規矩。
可能是從小父母的經歷讓他才有這種感慨吧。
林逸也不和他頂嘴了,順著他的意思:“你的想法也是對的,因為你稀有,所以才註定不平凡,不過作為動物,只要被人類控制著,就是悲催的,你不留後是對的。”
赤兔馬嗯一聲:“不如別出生,對誰都好,免得重蹈覆轍,面對這樣殘酷的環境。”
林逸嘆息一聲,心裡感慨赤兔年紀輕輕,竟然有這樣的想法。
【生為動物,真的為難你了,小徒弟。】
赤兔聽見了林逸心中的感慨,心中動容,果然白馬是心疼他的。
也只有白馬心疼他了,不然他為什麼要跟著回來。
第二天銀槍又跟著林逸出去了,霍起帶著太子殿下熟悉環境,在城裡走了一圈。
本來騎著一匹馬的兩個人,最後還是分開了,霍起再次騎上了赤兔馬。
可每次赤兔馬都光著背,沒有馬鞍,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感覺到霍起硌他的背了,他不明白是什麼東西硌著背,讓他很不舒服。
赤兔覺得白馬應該知道,於是這天晚上回去,他就問白馬:“霍起每次騎我背上的時候,我都感覺他硌著我,這是為什麼?他在那裡藏了什麼?”
林逸一愣:“什麼玩意?”
赤兔問:“你沒感覺到?”
林逸自然感覺不到啊,他有馬鞍。
聽赤兔描述了半天,林逸才知道是什麼意思,合著霍起和周瀲騎一匹馬的時候,就不行了,怪不得和周瀲分開,看來這霍起也是個悶騷的人。
對著周瀲很有感覺,卻還裝矜持,兩個人都親的死去活來了,還不肯突破那最後一步。
不過讓林逸疑惑的是,這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