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銀槍,我不嫌棄,我吃,可好吃了。”
林逸看著汗血寶馬低頭吃他和赤兔的料草,心裡感慨:【還是疾影好啊,疾影多可愛,可惜了,我沒辦法回應疾影的感情,可是他真的好可愛,嗚嗚嗚。】
赤兔更沒有胃口了,一早上一口料草都沒吃,今天霍起帶林逸出去,赤兔也沒跟。
林逸還喚了他半天,他就是沒有回應,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生氣,尤其是看到赤兔和疾影在一起的時候。
他倆蹭在一起,赤兔心中怒火直往上升,他不僅想和白馬打一架,他更想和疾影幹一仗。
這個疾影,仗著自己毛髮顏色和他有幾分相似,就霸佔他的位置。
疾影以為白馬是真的喜歡他嗎,不,白馬喜歡的是他赤兔,不是疾影。
疾影因為毛髮也是漂亮的紅棕,才能讓白馬多看幾眼。
不然他以為他是誰?
見銀槍被霍起帶走了,赤兔這才暴露本性,他警告疾影:“不該有的心思別有,你以為我師父會喜歡你嗎?不可能的,他跟我說過,他心裡有物件,但不是你。”
疾影第一次被赤兔馬敵視,覺得很奇怪,因為他們之前壓根沒有任何交集,要不是銀槍,誰認識赤兔是誰?
疾影在沒喜歡銀槍之前,一直都是一匹沉默的戰馬,但自從喜歡銀槍之後,他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喜歡銀槍。
所以赤兔的恐嚇根本對他沒用:“你才兩歲半,你懂什麼?只要我在他心中記憶深刻了,他不會再忘記我,那我就是贏家,我不管他心裡是誰,但現在他在我身邊,我就是喜歡他,誰來
() 都沒用。”
赤兔冷嗤:“你死了(),他的記憶就深刻了(),只有死去的那個,才是他心中的永恆。”
疾影說:“赤兔你好歹毒,不愧是跟董健邱的,我本來是有讓他銘記的機會,可是我並沒有選擇死去,而是選擇爭分奪秒給他時間,救他,我不相信死了就能成為他心中的永恆,我只相信把握現在,才是我該做的。”
赤兔沉默著。
疾影又說:“你也別敵視我,如果銀槍接受我,那我和他一樣,也將成為你的師父,都是你的前輩,我們以後更會是戰友,上戰場的時候,還要依靠彼此呢。”
赤兔不為所動:“我不需要任何戰友,我一個也可以孤軍奮戰。”
疾影一聽這傢伙還是太年輕,不知道團隊合作意味著什麼,只知道單打獨鬥,看來以後銀槍要教赤兔的還有很多啊。
他也不跟小崽子計較了。
林逸跟著霍起出去巡視一整天,回來時發現赤兔馬還沒有吃一口料草,他還在疾影的馬廄裡,連一顆糞球球的都沒拉。
林逸擔心他一整天,回來後看到這樣的結果,心裡也是不好受,他只能跟赤兔道歉:“對不起,師父錯了還不行嗎?我以後會注意的,不會往馬槽里拉糞球球了。”
赤兔見白馬師父到現在沒意識到他生氣的點,只覺得又餓又難受。
“我是怪你這個嗎?我是怪你言而無信。”
林逸終究是妥協。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今晚給你看,給你看,哎唷多大點事,我不就隨口一說。”
可赤兔不是隨便一聽啊。
他把白馬的話都當真。
“你是隨口一說,可我一直把你的話當真,你這樣騙我一次,我以後還怎麼信任你?”
林逸打斷他:“行行行,你先吃兩口好吧,晚上給你看,真給你看。”
赤兔鬱悶了一整天的心情,這才好點了,他低頭吃了一口料草,只覺得肚子快餓扁了。
林逸可算是知道赤兔馬的脾性了,原來三國真沒有騙他,赤兔馬還真動不動就絕食,這可太難養了。
環境不舒服,不吃。
料草不乾淨,不吃。
欺騙了他,也不吃。
還真是難伺候的祖宗。
也怪不得統子說這是個難馴的傢伙,要想把他馴的跟其他戰馬一樣溫順,看來不容易啊。
任重而道遠。
他隨口一句開玩笑的話,赤兔都當真,還非要他兌現才行。
可是作為公馬,大家的馬具都一樣,有什麼好看的?
赤兔這小子行為很怪異啊,他才兩歲半,難道就有這樣的心思了?
林逸覺得有點可怕,他下意識看向赤兔,心想這傢伙不會想gay他吧?
【不可能吧,他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