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邊樾的好友,你不認識本座,實屬正常。”
玄昱聞言,眼中閃過了然拱手恭恭敬敬的往前一拜:“原來是邊長老的朋友,晚輩縹緲峰二弟子,丹閣長老之子玄昱,見過前輩。”
這一番自我介紹讓旁邊的沐若初忍俊不禁。
【這小子的脾氣,這麼久了竟然沒有改到一點。】
玄昱紅了臉:那什麼……習慣成自然了嘛,那不是……下次改,下次一定改。
仲淵眼中也出現了一抹難得的笑意。
如今看來他讓邊樾到此,也並不全是懲罰,相對來說或許這裡還要比上屆更加有趣一些。
宋淮璟則嫌棄的瞥了一眼玄昱:他懂這個叫什麼,老婆教過他的,這就叫爛泥扶不上牆!
沉默的氣氛透著一絲詭異,讓玄昱有些怪不舒服的,看了看旁邊面無表情,一副生人勿進模樣的宋淮璟。
喉結滾了滾,又將話題引了回來。
“小師叔,那名自稱白秋是您契約獸的女子,您看是否要我將她帶來此處?”
“不用,你把她送去我洞府旁邊的那個地方便可,其餘的便不用再管她。”宋淮璟擺手。
玄昱點頭,離開了。
不多時,便將白秋帶進了宗門。
白秋一進入宗門之後整個人便顯得異常的興奮,想來也是她在前往青雲劍宗的路上便想了許多該如何提高宋淮璟好感值。
讓沐若初人憎鬼厭的辦法。
一路上都無比的期待著見到宋淮璟,可是她越走越不對勁,心裡的落差越來越大,直到發現路完全不同時。
她再也忍受不住心底的疑惑和憤怒,一把的抓住了玄昱的手臂:“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想帶我去哪兒?根本就不是前往我主人洞府的路!”
“說!你究竟有什麼樣的陰謀?”
她咄咄逼人。
玄昱反手甩開她,來回的拍打著被她抓過的地方,彷彿上面沾染了什麼不得了的髒東西一樣退後了好幾步,方才一臉看神經病的樣子的道。
“你身為小師叔的契約靈獸,難道不知我的身份嗎?再者你算什麼東西?我能對你做什麼?我不過是奉小師叔的命將你帶去你該去的地方罷了,莫要不識抬舉。”
小事說這個人雖然歷來都是一副生人勿近,情緒從不外露的樣子,但在沐師兄的洞府當中時,他還是看出了小叔叔對這個契約靈獸的態度。
幾乎算得上是十分的厭惡。
雖然說他不知道這個契約靈獸做了什麼?會讓小師叔如此的厭惡,單說小師叔對沐師兄的看重,他便覺得這事一定和沐師兄有關。
因而,對白秋態度並不好,甚至可以上的上身惡劣,一點都不掩飾他面上的不喜。
白秋何時曾受過這樣的對待和如此的屈辱,要知道在現代時,便是她落魄了,也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她。
可現在,她在一個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個炮灰的炮灰身上感受到了這種屈辱。
更何況,她根本就不相信,宋淮璟知道她不顧一切千里迢迢來到青雲劍宗尋他時,會如此的無動於衷,只讓一個和他並沒有什麼關係的師侄,將她安排去一處她在系統給的原劇情當中根本就不知道的地方。
她相信這裡面一定有陰謀,說不定這些人想用她來威脅男主!
畢竟在系統給的原劇情當中,男主從來都不是一個受人喜歡或者受人尊敬的人,不僅如此,他算得上是人厭鬼憎恨的人。
而這不是因為別的,僅僅是因為男主的天賦好,體質特殊,再加上他性格孤僻,從來不與他人打交道,在為人處事方面更算得上是十分的冷漠無情。
在系統給的原劇情當中,男主便是進入內門享有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之後,他的生活也並不開心,想將他從神壇上拽下來的人比比皆是。
因此對於玄昱的說法,秋下意識的更加相信自己的猜測。
她當即便冷下了臉:“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些蠢貨到底在想些什麼?不就是暗算我家主人嗎?我告訴你,你們便是再加上十個也比不上我家主人的一根腳趾頭!”
她滿臉寫著厭惡和嫌棄。
玄昱當即驚掉了下巴,更氣得黑了一張臉。
講真的,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人,竟然還是一個女子!
當即毫無預兆的一掌打在了白秋的臉上,聲音冰冷無情。
“你算什麼東西?張口就來!先不說小師叔在我們宗門內是一人之下,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