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沒想到你會對我下藥，得到了我之後居然對我始亂終棄，還離開了主城，還要我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陳子豪看著凌薇，凌薇抓著陳子豪的手，乖乖認錯。“我錯了。”
“錯了應當如何？”陳子豪輕哼一聲，問道。
“我聽你的，對你負責。”凌薇羞愧道，她感覺自己就跟季小媼所說的渣女一樣，一想到自己的所做所為，就更愧疚了。
“記住你的話，不準再離開我。”陳子豪將凌薇抱在懷裡，認真道。
“……嗯。”凌薇也沒想到，自己居然得了他的心，“以後你就是我凌家人，但是入贅凌家，你不怕世人嘲笑你嗎？”
凌老也想問這個問題，盯著陳子豪看。
“在這世上，唯一能讓我關心的人，只有你！”陳子豪看著凌薇的雙眸，凌薇看到了他眼底的深情，點了點頭。
“在你消失的那段時間裡，我也想過，如果你真的是被他害死了，那我便毀了他所有的一切，然後自盡。”陳子豪突然道，凌薇一頓。
季小媼等人都覺得太偏激，可是聽到陳子豪之前說的話，聯想起他從小到大的遭遇，又覺得他能遇到凌薇，是他的幸運。
她想像是黑暗中的那一束光，讓他在深淵之中，還能碰到唯一的一絲的陽光。
以至於並不完全湮滅人性，成為丞相的劊子手。
“那你得答應我，不可以再幫大皇子。”凌薇看著陳子豪，陳子豪輕笑。“那等無用的庸才，我幫他做什麼，他就算當了皇帝也只是傀儡。”
“他不是暗中有兵力想與丞相抗衡嗎？”方宸挑眉問道。
陳子豪看向方宸，嘴角微微一揚發出輕笑。“那是我。”
“大皇子後面的是人是你？”方宸問道。
“我本來想借助他來毀了陳家。”陳子豪沒有否認。
他本來就沒打算放過陳家，想借助大皇子的手來毀了陳家，但那人實在昏庸無能。
“那你走了……”方宸挑眉。
“沒了我，大皇子翻不出水花，只能乖乖的變成傀儡，聽我爹的話。”陳子豪毫不意外，“他無勇亦無謀，一句話得掰開一個字一個字的跟他解釋才明白。”
他沒說什麼，但是從他的語氣和神態裡，眾人看出了滿滿的嫌棄。
他嫌棄大皇子太笨。
“你能殺死我嗎？”陳子豪看向方宸，問道。
凌薇心一緊，下意識的護在陳子豪的面前。
陳子豪看到凌薇的動作一愣，隨後高興的雙眸都眯了起來，將凌薇反抱在自己的懷裡，愉悅不已。
所有人都能感覺到他的高興，笑得如同一個‘普通’人。
只有知道他的幾人知道，這個男人，在主城從未笑過。
可今天，他已經是第二次笑了。
“我想‘死’，與其脫離陳家，不過直接讓我‘死’了，永無後患。”陳子豪笑道，“要斷就斷得乾乾淨淨。”
“請威武將軍助我一臂之力？”陳子豪看著方宸，又看了看方宸身旁的季小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