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忙又算得了什麼!”
老人眼中含淚,心中滿是對祖國的感激,滄桑的臉上無比鄭重,“我這一生,最幸運的,就是生在了華夏!”
龍弎、楊兼幾人都深深觸動,他們從老人的話語中看到了對祖國濃厚的敬愛。
龍弎站出來,鞠了一躬,目光尊敬,說道:
“老村長,非常感謝你的好意,我相信國家做的這些絕不是為了有所回報,同樣,我們也不能用祖國的名義尋求幫助,您放心,這點小事我們能解決。”
“對!”楊兼連點頭。
他並非生長紅旗下,長這麼大都靠自己雙手飽腹,所以對愛國的概念並不是很深,不過今天在聽到老者這番言論後,的確有些感觸。
或許他們的情懷自己並不理解,不過擁有信仰,本身便是一件值得尊重的。
老人還想開口給予幫助,龍弎先一步說道:“小傢伙,你去將石碑搬上去,正好練練你的力量!”
對方口中所指正是楊兼。
這可不是一件小石塊,雖然只有半截,卻足有一人高,碩大無比,哪怕一個成年人環臂也無法完全將之包圍。
楊兼走到石碑跟前,伸出雙手,石碑看模樣有些年頭了,歷經風霜,即便埋藏於地,也不再光滑,凹凸嶙峋。
他手掌插入縫中,猛提一口氣,大喝一聲:“起!!”
轟隆。
龐大的巨石在他手中高高舉起,楊兼面不改色朝著一輛綠色的皮卡走去,腳下的泥土都因承受不住重量深陷下去,留下一排整齊的腳印。
老人直愣愣的看著前方,兩眼睜大,“這年輕人……”
周遭站崗的警員皆被驚住,顯然沒想到以對方的身材竟能毫不費力的舉起快有他們身高的巨石,若是換成常人,沒有八九人根本無法撼動。
張警官美眸睜的與老人相似無差。
圓溜溜。
看了眼對方的臂膀又捏了捏自己的胳膊,不知在想什麼,自顧的點了點頭。
輕聲呢喃:“難怪……難怪能將那位女老師的衣物撕扯的破碎凌亂,並且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將其分屍!”
不僅有動機,還有能力!
楊兼輕拿輕放,石碑有些年份了,一不留神極有可能碎裂,破壞了文物。
看見石碑完好,他長舒口氣。
幾人也上了車與老者告別,準備將其帶回。
龍弎與新人共坐在前方開路。
楊兼為了保護石碑坐在了綠色皮卡車上,開車的是張警官。
其餘警員則開著警車跟在後方。
楊兼瞄了一眼身側的美女,總感覺對方心境有些不穩定,委婉道:“其實也不用開得太快,我們不趕時間……”
自己再不出聲,對方恐怕都已經開始打轉向燈超車了。
張警官面帶寒霜,眼神蘊含煞氣,“怎麼,故意拖著時間使我跟他們拉開距離,然後等天黑之後好辦事?!”
楊兼哭笑不得,“你在說什麼。”
“是你在想什麼!”張警官冷冷的回了一句。
他果斷閉口不言,看來說什麼都無法改變對方對自己的看法,估計再說下去說不好會繼續扭曲自己的意思,甚至拔出配槍。
現在已是傍晚,按照路程來看回去便是夜裡,幾人一路行駛了兩個小時,已經能看到來時的大橋。
海城大橋是城鄉邊界,看到此橋,說明要進城了。
不過大橋全長36公里,至少要開半小時。
楊兼看了眼時間,露出詫異的神色,眼下已經將近一個小時,怎麼還沒出去,前方龍弎的車還在領路,而後方的警車卻不見一輛。
黑色賓士突然停車,張警官眼疾手快,迅速踩離合,降檔,踩剎車,在對方身後一米處穩穩停了下來。
龍弎兩人下車。
楊兼、張警官也開啟了車門。
“有情況?”楊兼道。
張警官跟著下車,奇怪道:“這條路我走了幾十次,還從來沒有超過半小時,難道道路擴建了?”
“不對!分明來時還是好好的。”她首先排除了走錯路,身為警察每條道路她都熟悉,絕不可能犯這種低階錯誤。
龍弎眉頭緊皺,凝重的打量著四周,說道:“不對勁,你們有沒有發現,從上了大橋開始,除了我們之外沒有一輛車!”
楊兼與新人思索,覺得有道理。
張警官謹慎道:“這條路是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