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九十九的努力，而楊兼或許就是各佔五十。
“今天，你可以繼續跟我訓練！”龍伍面無表情的說道。
楊兼攥緊了手心：“終於，終於啊！”
對方每天僅僅給他打四槍，之後便再沒碰槍的機會，全靠楊兼自己每日在腦海一遍遍的自我模擬，模擬子彈的運動軌跡，最後找到最合適的角度。
他不是很想學什麼槍法，只不過在被趕出去時，有一種念頭極為強烈，那就是希望得到認可，他楊兼不比任何人差勁。
沒有人能否定他，除了他自己。
楊兼一直是個倔強的人，也許是自小為了撫養妹妹吃盡苦頭，所以生出了一種要強不服輸的信念。
龍伍給了他十五發子彈，讓其上滿。
楊兼照做，熟練的上膛，射擊：“砰砰砰……”彈殼從槍體飛出。
十五發子彈，全部十環！！
龍伍不動聲色，輕微點頭，“很好，看來你已經掌握了一定技巧！”
“這麼說，我出師了？”楊兼也有一點小小的驕傲。
龍伍搖頭，否定道：“這只是基礎！”
她從衣兜中掏出一塊黑色布條，遞上前，道：“把它繫上！”
楊兼接過，不知對方想做什麼，但還是照做。
黑布纏住眼瞳，視線被阻，光線隔絕，只剩一片茫茫黑色。
手中一沉，似乎有人遞來了東西，楊兼下意識的抓住，感知中一隻白嫩的玉手從他的手掌中抽出。
對面傳來龍伍冷淡的聲音：“把子彈壓上膛，再次射擊！”
是龍伍向他遞來了子彈，楊兼將槍彈壓下，沒有視野，但這對他來說並不難。
唯一困難的，是失去了方向感。
自己綁上黑帶時並沒有改變方位，此刻依舊是面對著靶子，可，根本不知道那些靶的位置。
他試探性的舉槍，開了一槍。
身邊立馬傳來龍伍的聲音，很冷：“射偏，脫靶！”四分鐘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