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梔子在車廂裡哭的傷心,上官淺看著就心疼 這到底是怎麼了啊!上官淺摩挲那梔子額頭的汗。
上官淺:“別哭了 告訴我們 到底怎麼了好不好。”
三人輪番哄著那梔子,過了一刻鐘,那梔子喝了一口水,然後抽泣著說出來李秋為什麼和她生氣。
那梔子:“我在家有一個哥哥,我爸帶的兵,叫蘇盟,我今天早上說夢話叫他名字,李秋聽到了,他也認識蘇盟,和他是同學,就問我 怎麼認識的 我說我爸帶他來過我家吃飯…嗚嗚…”
嚴燕:“這也不至於生氣啊!誰還沒個男性朋友了嘛!”
那梔子:“不是因為這個生氣 李秋問我為什麼和他沒搞物件 我說我不喜歡他…只拿他當哥哥的。”
康蓉:“對啊!不喜歡就搞不了物件的啊!沒搞物件更不至於生氣了。”
那梔子:“可是…可…可是他居然說我們有見不得人的事…嗚嗚…嗚嗚…”
上官淺:“啊!他怎麼可以這麼說啊!”
那梔子:“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說,陰陽怪氣的,就打了他一巴掌,嗚嗚…嗚嗚…”
上官淺:“李秋太氣人了啊!”
嚴燕:“梔子,你等著,我們幫你打李秋去。”
康蓉:“對,怎麼可以汙衊人清白呢!走…”
三人開啟車廂門 剛好和各自個伴侶打個照面。
周深:“問出來了嗎?”
上官淺:“哎呀你知道李秋怎麼說梔子的嘛!”
趙景泰:“李秋知道他在北京還有一個男朋友。”
嚴燕:“什麼男朋友 就是部隊上的人,梔子拿他當哥哥的,根本不是男朋友。”
胡軍:“我就說,有男朋友還找李秋幹嘛啊!”
康蓉:“不是因為這個,是因為李秋說,說梔子和那個人不清白…”
眾人:“啊?”
周大年:“這純屬是胡扯 梔子可是好孩子,他爸媽,他爺奶姥爺姥姥都是非常傳統的人,不可能會教出這樣的孩子來。”
上官淺:“我們也不相信梔子是這樣的人。”
嚴燕:“李秋為什麼會這麼認為的,這個蘇盟是什麼人。”
康蓉:“對,梔子說叫蘇盟,李冬你認識蘇盟嘛?”
李冬:“蘇盟啊,我認識,他可是好人一個,和胡軍似的,特別樂於助人,上到校長下到鄰居,誰都誇他,他特別尊重女性 從來不和小姑娘有過多接觸,我哥也知道他是好人啊!我哥怎麼能這麼說 我找他去。”
眾人找到李秋,李秋還是那個彆扭樣子。眾人坐在他面前,惡狠狠的盯著他。
周大年:“李秋,我們問明白了,你說梔子和一個叫蘇盟的人不清白是嗎?你怎麼就知道他們不清白的。你看見了啊!”
李冬:“哥 蘇盟可是大好人 你忘了他去市裡救災,還得到表揚的事了嘛,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欺負我嫂子呢。”
吳德:“連我都看出來那梔子不可能是那樣的人,就算誰想非禮她也得費一番力氣的吧!再有她爸也是個人物,別人想欺負她也得掂量掂量吧…”
周深:“我就是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這麼想他們,梔子不是那樣的人。”
趙景泰:“這裡有一個大誤會,那梔子和他認識不假,你怎麼就這麼確定那梔子和他不清白了。你這屬於汙衊。”
胡軍:“那梔子要是喜歡他不可能會和咱們來這,她在部隊裡當個文藝兵不就能和當兵的蘇盟長長久久嘛!還找你來幹什麼啊!她又不是知青。”
李秋:“對啊,她可以不來這得。她又不是知青啊!”
眾人一番話終於點透了李秋,李秋如夢初醒般看著眾人,眾人都等他說話呢。
眾人:“說,你憑什麼汙衊人。”
李秋:“我…我早上給她蓋被子 梔子就說夢話,我不冷,蘇盟給你蓋,這…我…這不是兩個人住一起是什麼。”
周大年:“我打死你啊!就這麼一句話你胡說八道啥啊!蓋個被子怎麼了,大家不都住在一個車廂呢嘛!互相蓋個被子怎麼了,說不定那梔子和蘇盟出去坐火車蓋被子呢!”
眾人:“對啊,非得睡覺才蓋被子啊!你咋不問仔細就汙衊人呢!”
李秋:“我…我就問他倆是不是有見不得人的事,梔子就甩給我一嘴巴就跑了啊!”
嚴燕:“你這叫問啊!你這叫已經確定他們是不清白的了 梔子能不傷心的跑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