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後面是突厥,前面是永平王”楚連翹往那一坐就是山大王的派頭:“這兩人都曾是你們的主公,你們想守誰啊?能守住誰啊?”
一群牆頭草,誰還能指望他們守城,楚連翹還不如相信豬會說話。
“姑娘,不是”柳直荀覺的喊姑娘弱了氣勢,隨即就改口:“主公不用他們,我帶人去就是了,給我幾支雷火箭壯壯威就行。”
趙深站了出來:“姑娘,墨州大難過後亦是十室九空瘟疫肆虐,實在不是個好時機。”
“你還想染指墨州”突厥退兵並未讓薛紹高興幾天,楚連翹就帶人直接下了平城。
“主公,不是你呀你的”楚連翹提醒道:“誰家部將是你這個德性,你要效忠的是我,是我。”
“我是你的部將,但我絕不與朝廷為敵”薛邵冷著臉答道。
“我讓你去了嗎?”楚連翹脾氣就沒這麼好過:“你那個眼睛看到我與朝廷為敵了?”
“你先下永州,再攻墨州”薛紹激動臉都紅了:“你還說不是與朝廷為敵?”
“話不能這麼說”楚連翹今天非跟這個犟驢掰扯掰扯“永州先是永平王的後來是始利可汗的,始利可汗不要了給我了,你說我哪裡與朝廷為敵了?”
“這永州本就是朝廷的,是東齊的”薛邵沒見過如此能狡辯之人。
“照你的邏輯,這東齊還應該是前朝大乾朝的江山呢”楚連翹不屑的撇撇嘴:“你不是應該反了它還給大乾朝。”
那些縣令低著頭默默聽著楚連翹的不臣之言,這要以前那一句不是殺頭的大罪。
“對,主公說的對”柳直荀對著薛紹說道:“少將軍啊,如今咱們可是一樣的人啊,你怎麼能胳膊肘往外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