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楚連翹的挑釁,什麼害怕都忘記了,開口就想罵這個賤人。
誰知道就被楚飛搶了先,他一直有一件事情要求證:“是不是,你害我,是不是你害我?”
李恆儒被家人拿錢贖出去了,臨走前告訴他這不是什麼神罰,是楚連翹設計。
他本不相信的,怎麼可能有人能控制天雷,可看她挑釁的表情他又不確定了。
“哈哈哈······”楚連翹放肆的大笑,態度要多囂張有多囂張:“你說這個我不跟你犟。”
她承認了,楚飛怒瞪著雙眼想要掙脫繩索,衝上去:“你這個賤人,你不得好死,我一定要殺了你,賤人,賤人。”
楚元奎和他的兩個兄弟拉住他,他們父子流放了,他另外兩個兒子,還在在金石村過活呢,聽說楚家沒難為過他們,楚元奎別的也不求了。
加害楚大山,他是有些愧疚的,奈何兒子被人捏著了把柄,加上不菲的報酬,他才犯下這糊塗事。
他怕兒子激怒楚連翹,連累二兒子和小兒子,如今的楚家已經不是以前的楚家了,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楚飛更加憤怒:“她把我的一輩子都毀了,我一定要報仇,賤人,你給我聽著,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老子早晚要弄死你。”
“哈哈·····”楚連翹笑的更歡了:“世界上天才十幾歲就功成名就了,三十年,去死你啊,投胎都找不到產道。”
楚飛被她氣的面色漲紅:“賤人,賤人,我要殺了你!”
其他人都往這邊看來,這邊的動靜似乎驚動了官差,楚元魁在兩個兒子的幫助下死死捂住了楚飛的嘴。
“大丫頭,我們已經受到懲罰了,你就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楚元魁見楚連翹停下馬車分明就是故意奚落他們。
“我本來也沒為難你們啊”楚連翹睜著眼睛說瞎話:“本來要發配的是李恆儒的啊,只是他逃了,你們成了炮灰,恨也該恨他吧,怎麼怪上我了,頂個智障腦子,還學人家當壞人,呵呵·····”。
“你這個任人騎的小賤人,你把我家二妮、三妮的賣身銀子拿來”老婦為了李鬼也是拼了,赤手空拳的就要上去撕打楚連翹。
“哼,不自量力”楚連翹一鞭子抽在了她的嘴上,老婦後退了幾步,嘴瞬間就腫了起來。
“我勸你說話小心點,你說我要是拔了你的舌頭,你的兒子敢問我要一錢銀子的湯藥費嗎,還是敢為了你跟我打官司。”
衙門口朝南開,有理無錢你莫進來,李家不管是膽量和金錢都的不夠格的。
老婦腫著嘴發出:“嗚嗚嗚”的聲音,雖然含糊不清,還是在不乾不淨的叫罵,卻不敢在上前。
李鬼和楚飛都被除以仗行,也許是楚飛年輕還能蹦,李鬼像是老了十幾歲,整個人半點精氣神都沒有,滿身的死氣。
對於老婦的被打,半點波動也沒有,這點倒是讓人意外。
楚連翹那一鞭子,徹底驚動了官差,老遠就厲聲呵斥:“都給老子安分點,否則老子讓你們吃吃苦頭。”
官差的呵斥,鎮住了老婦和楚元魁父子等人,儘管不服只能瞪著楚連翹。
沒意思,楚連翹見落水狗不出頭了,哼著小曲駕著馬車離開:“我得兒意的笑,又得兒意的笑,笑看紅塵人不老,我得兒意的笑,又得兒意的笑····”。
馬車慢慢的就將石門縣甩在了人後,楚連翹敲了敲車門:“換你駕車,我躺會。”
鳳羽從車廂裡出來坐在車轅上,楚連翹二話不說就鑽進了車廂。
車廂褥子底下她鋪了厚厚的乾草,用來減震,不然長路漫漫,不得顛簸死:“你說他們流配要不要算黃道吉日才出發呀?”
“是要擇吉出發的”鳳羽淡淡的答道。
擇吉就是選擇吉日,古代凡是結婚、嫁女、殯葬、建房、出門辦事都要選擇一個吉利的日子。
所以流配、問斬等衙門也都要擇吉的。
臨出發前,楚連翹小日子來了,難受的緊,她沒形象的躺在裡面:“你說我們出門就碰上一隊流配犯人,這日子對我們是不是不太吉利啊?”
鳳羽輕笑:“我還以為姑娘百無禁忌呢”。
鳳羽的馬車趕的很穩,楚連翹躺在厚厚的稻草上,晃晃悠悠的好不舒服:“那裡,我也是俗人的。”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午飯都是在車上解決的:“籲,馬車停了下來。”
“怎麼停了,你不說再不快點就要錯過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