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就是。”
張氏咬咬牙說道:“黃豆漲價了,你不知道都漲兩次了,鋪子裡的黃豆都八文一斤了,在四文一斤出給你我們就該賠錢了,所以找你來商量商量,我們也是沒法子。”
漲價了,青黃不接糧食漲價也算正常,可是半個月就漲了兩文,這漲幅比太高了,楚連翹想到了新幣,貨幣信用崩盤的前兆:“不知道叔、嬸嬸是什麼意思?”
張氏伸出兩個手指比了比:“我們也漲兩文錢如何,你也知道我們的豆子都是現收的,大家都跟著行市走,都漲了。”
楚連翹叫點點頭,隨行就市也算合理:“這樣吧,價錢就依叔和嬸子,不過數量你們有多少我收多少,在漲價的時候再說?怎麼樣。”
“還能再漲嗎”李灣滿腹愁容:“好多人家都吃不起豆腐了,營生越發的艱難,再漲我們豆腐坊就要關門了”。
還真不好說,楚連翹也不能把話說死:“總要有備無患,我可是跟人家簽了契約書的,賠錢也得給人家供上貨,做買賣信譽最重要。”
“往年糧食也漲,今年的糧食本來就貴,漲得這樣急,老百姓的日子越發艱難了”張氏嘆了口氣:“不瞞你說大丫頭,我們全家都愁啊?你家的稅銀交了嗎?”
“交過了”楚家只有楚大山一個成年男丁,只他那一份就行一兩二錢銀子。
往年都是八錢銀子,今年漲了五成,要知道楚大山這樣有工作大壯漢一年也不過五兩多些。
像姜添福田畝少的可憐,又常年找不到正經的活計,一兩二錢銀子可不就得從牙縫裡省。
“我家男丁多,交完稅家底子一下子就空了”張氏心疼的拍著腿:“今年怎麼就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