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菜我要拔拉拔拉”楚連翹接的順口:“還有這山是我的山地是我的地,你給過我一分租金嗎?
你的菜,你的菜都給我搬出去!”
姜氏氣的拍桌子:“我不是沒耽誤你的大軍嗎?滿月樓的劉掌櫃你認識,大家都是熟人,怎麼好做的那麼絕情。”
“你那叫沒耽誤嗎?送上來的產量還沒有以前的一半”楚連翹重新把賬冊翻開:“真當我瞎呀,一星半點的我會跟你計較,劉掌櫃吞的了那麼多?”
“這、這不是天冷,蘑菇也不肯出菇我有什麼辦法”姜氏有些心虛:“我不是免費送了你們許多豆芽嗎?”
“我還得謝謝你啊”楚連翹見小姚往她這兒張望,迅速收了賬本:“總之,蘑菇首先供應大軍,不然就請你搬著你的菜離開我的山。”
“當時可是說我供多少,你收多少的”姜氏不覺得有錯:“你想反悔?”
楚連翹欲要邁出的步伐停住:“不過是第一年種植,怕你們產量不穩定,還沒有規定數量,你給我鑽這個空子?”
姜氏從楚連翹的話中聽出了警告的意味,氣勢瞬間弱了:“那,劉掌櫃怎麼辦?簽了契書的。”
“賠錢”楚連翹乾脆答。
“別呀,別呀”姜氏一聽要賠錢,一把就抓住了楚連翹的袖子:“要不每個月送兩頭豬給你們,不要錢。”
“賠錢”
“三頭……”
“賠錢”
“四頭”
“賠錢”
“五頭”姜氏一咬牙:“再多我寧可賠錢。”
“成交”楚連翹仁慈的點頭:“五頭啊!別忘了。”
說著轉身就走了。
姜氏氣的伸手指著楚連翹的背影罵道:“背地裡叫我姜扒皮,也不看看自己那黑心樣,自己的老孃棺材本你都算計,你才是那個扒皮的,楚扒皮。”
氣死了她了,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這事情怎麼就讓她攤上了。
楚連翹帶著小姚回了自己的房間:“你這是又鬧哪樣啊?”
鳳羽在昏迷了七天七夜後,人就醒了。
楚連翹給他把過脈,病情沒啥變化,大半個月就是不理人。
不僅不理人,還在炕上加了一個大炕屏,直接將兩人隔了開來。
楚連翹好一陣無語,這不就是掩耳盜鈴嗎?
山不就我,我就山,楚連翹可是處處陪小心:“你和誰過不去,也不能和自己過不去吧?”
鳳羽乾脆就閉上了眼,讓楚連翹自己唱獨角戲。
楚連翹也不尷尬自顧自說著:“薛紹已經將海岸附近的海匪窩都剿滅殆盡,如今水師大小船隻五十餘艘。”
海岸平靜了,第二隊商船也要準備了:“原先布匹、陶瓷都是你準備的,你看這次還備嗎?”
鳳羽這次不僅斷了楚連翹訊息上的傳訊,就連紅利也不提前預支了。
楚連翹的底蘊有限,訊息網堪稱簡陋,可以說兩州之外的訊息她知道的很少。
不管是渤海鹽場的紅利還是玻璃產業的紅利,楚連翹已經預支到年底了,她開了幾次口要預支明年的都被鳳羽駁回了。
“姑娘王都稱得,不過區區幾船貨物還不是招招手的事情”鳳羽雙目微睜,眸底清冷。
如今確實是這樣,只要她願意,大把貨源自動送上門。
可當初她沒錢備貨,都是鳳羽從自己產業中抽調貨源,才讓五艘海貿大船順利出發。
她要真這麼幹了,可就是準備徹底和鳳羽撕破臉皮,且有卸磨殺驢之嫌。
“於情於理,於公於私不都得鳳公子優先嗎?”楚連翹接過小姚重新熬好的藥:“修齊公子喝藥了。”
鳳羽劈手奪過藥碗,自己痛快的喝了。
“燙,燙”楚連翹喊了幾聲,對方充耳不聞。
見他喝完藥,趕緊將空碗接過來,遞給身後的小姚。
小姚接過碗也不多話,連忙就退下了,鳳羽喝了藥,她的活就完成了。
“姑娘還是當我是個死人吧”鳳羽鑽了牛角尖,說話越發的無所顧忌:“我這樣其實就該死了才稱了你們的心。”
楚連翹拿著手帕給他擦嘴角殘留的藥,被他偏頭躲過了:“別髒了姑娘的手。”
“鳳羽人的心性不是一蹴而就”楚連翹還是輕輕給他擦乾淨:“你有自己的心魔,而我的這冷血冷心的性子也不是天生的,
我儘量按照你的要求去做,不想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