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了這兩顆接穗,她瞬間擁有一整片葡萄園,三年就能少量收穫,五年她就實現葡萄自由啦。
“這兩顆是不一樣的品種,這顆結的果子是綠色的,小一些,很甜”薛理指另一棵:“這顆果子是紅色的,酸甜可口,我挖的時候上面還有幹掉的果子,味道也是不錯的。”
“葡萄乾啊”楚連翹忍不住流口水:“你們回來的正是時候,再有一個月就可以嫁接了。”
“那麼大船艙放兩棵樹”薛紹不贊同的搖頭:“勞民傷財不外如是。”
楚連翹齜牙:“你一個糙漢子,你懂什麼,這是樹嗎?這是希望的種子,這兩顆已經掛果了,看我分給你不分給你就完了。”
“本將軍不好口腹之慾”薛紹半點下屬的自覺也沒有:“你要有著閒錢不如給將士們配兩門火炮。”
“我還沒說你呢”不提楚連翹還想不起來:“不過是海上演習,你放兩炮意思意思就行了,五十炮啊,你造的是錢啊!”
薛紹振振有詞道:“將士們總歸是要訓練的,不實彈操作怎麼百發百中。”
這群糙漢子包括薛紹在內可是不懂什麼拋物線,四十五度為最佳射擊仰角。
“你那是什麼眼神”薛紹被她看的毛毛的。
“普及教育任重而道遠啊”楚連翹本來打算演習完了就走:“明天開始所有校尉以上武官及炮手到操場聽課。”
“學什麼?”薛紹不明白他的武官還需要學什麼。
“炮火射擊的正確流程,正確調整俯仰角和方位角”楚連翹嘆氣:“沒有底子也不知道你們吃不吃。”
不管了實踐和理論結合吧,總比瞎打一統強。
“命中率已經有五成了”薛紹覺得還不錯:“你沒帶過兵,不能要求太苛刻。”
“我不干預你帶兵”楚連翹拒絕:“這節課你也不許落下。”
薛紹見楚連翹堅持,只能接受。
“薛理、巴圖爾”楚連翹喚道:“讓你們的人不要亂走,我已經安排了大夫給你們檢查身體,以防將時疫帶回來。”
“是,主公”
“是,公主”
兩人領命,海外有許多他們不知道東西,這一路他們也遇到過時疫,差一點一艘船的人都沒有了。
他們著實怕了,再遇到情況不對,薛理果斷將人丟進了大海,才帶著七成的人回來。
薛理沒想到楚連翹想的這麼周到,居然提前安排了大夫檢疫。
袁松山、林冠宇等人看著二十八艘大船,不知道這裡面裝了多少貨,真是有羨慕有嫉妒。
往常出海不被劫就不錯了,誰家有能力反殺截獲這麼多船。
這和嘉郡主不愧是土匪出身,手底下的人也善於搶東西,這不比海貿掙錢。
有些心思活絡已經開始盤算著,下次出海能不能跟在和嘉郡主的船隊後面。
大風大浪躲不過,這海盜、船幫總不敢上前。
“郡主,小人是墨州馬家,馬敬”馬敬微微施禮:“郡主安康。”
楚連翹翻著手裡的冊子,聽到身後有人問安:“馬家”。
去年冬天送她鴕鳥和美少年那家,馬家最終,用土地換了鹽引。
不光馬家,兩州境內大小世家或多或少都拿出一些土地換了鹽引。
“馬兆是你什麼人?”楚連翹直接開口問道:“話說,他送我那隻金翅大鵬如今還是不會飛,不會是戲耍我吧,讓我成為天下人笑柄吧。”
馬敬汗都留下來了,只能硬著頭皮:“馬兆是在下堂兄,金翅大鵬我們也是第一次見,屬實不知道怎麼回事。”
“瞧,把你嚇得”楚連翹呵呵笑了兩聲,鴕鳥要是會飛,受驚嚇的就是她了:“無妨,我再等等吧,你說這長金翅的鳥要不要喂點金子?”
馬敬愣住了,這是又缺錢了?
袁松山、林冠宇等人都警鈴大作,海船剛回來怎麼可能缺錢,這是又瞄上什麼了。
馬敬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聽說能從和嘉郡主身上討到便宜不容易,他怎麼就不信這個邪呢。
看她對下屬多出忍讓,尤其那個鳳羽都冷著一張臉,都未受半分斥責,原以為是個好相與的。
“郡主說笑了,從未聽此奇談”馬敬努力岔開話題:“郡主水師威武,好生威風啊,不知下次海貿可否與郡主的船隊結伴同行。”
“結伴同行這個詞用的不合適”楚連翹摩挲著下巴:“應該叫狐假虎威才對。”
“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