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頭:“那好吧,還有兩三個小時就天亮了,我們都睡一會,明天去主城府。”
萬九才準備把自己原來換下來的破爛衣服扔掉,萬天攔了下來說道:
“爹!這衣服先別扔了,明天穿著去主城府,試試大伯公他們,要是他們還認我們,那之前對你不管不問的事我就算了,要是還是對你冷言冷語,那我就要好好給他們算算賬了,明天我也穿一件破舊點的衣服去。”
萬九才點點頭:“落魄冷暖見人心,試試也好。”
次日早晨屋外灰濛濛的,風颳的很急,雪花像扯破的棉絮一樣在空中飛舞。
一老一少兩個衣衫破爛的乞丐在凜冽的風雪中一路乞討。
他們先到了錢通藥業,敲響了大門,夥計見是兩個乞丐罵道:
“真是喪氣,一大早就遇乞丐,你們找死呀,亂敲什麼門,趕緊給我滾。”
當萬九才抬起頭說道:
“我找你們大掌櫃錢有田。”
店夥計看到萬九才的臉時又驚又氣道:
“喲,這不是那啥,天天躺在城門口那個瘋癲乞丐嗎?怎麼這會能說話了,瘋癲病好了?”
萬天一巴掌拍在那夥計臉上,把那夥計打了個狗吃屎,趴在地上,不知所措。
這一巴掌動作太快,那店夥計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己就躺地上了。
萬天冷冷的說道:“去轉告錢有田,就說萬天找他。”
錢有田這會還在睡覺,被店夥計火急火燎的吵醒,很是不悅。
“一大早的,不讓本老爺睡個好覺,喳喳呼呼的幹什麼。”
店夥計哭喪著臉說道:
“老爺,不好了啦,外面有人鬧事呀,那個萬家堡的瘋乞丐帶了一個小乞丐來找麻煩,把我打的吐血,還讓我轉告您一聲說萬天找您。”
錢有田怒道:“荒唐,那小子已經死兩年多了,你把阿彪和熊頭兩人喊過去,把他們給我轟走,要是那吳應龍不在,最好給我把那瘋子打死,省的讓我心煩。”
店夥計摸著被打腫的臉連忙說道:“好嘞!我現在就去。”
萬天他們沒有等來錢有田,而是看到那店夥計帶著兩個虎背熊腰的打手出來了。
夥計氣勢洶洶的說道:“剛才是誰打的我,哪隻手打的,把那隻手給我留下來,我便饒他一命。”
萬天站了出來沒有說話。
那店夥計附耳對著那個叫阿彪的宗師境打手說道:
“老爺剛吩咐了,要是那吳應龍不出手干預,你們直接把他們給幹掉。”
那個叫阿彪的打手聽完,看著萬天兩人目露兇光,惡狠狠的說道:
“你們敢在這裡鬧事,我可是高價受聘的宗師境,你們太不把我朱彪放在眼裡了。”
說著便一拳朝萬天打來。
萬天隨手一揮,只聽砰的一聲,一顆人頭落在遠處雪地上。
朱彪的頸脖還在不停的冒著熱氣騰騰的鮮血,把地上的白雪染的鮮紅。
一個宗師境初期就這樣被萬天隨手的一巴掌把腦袋都給打掉了。
那店夥計嚇的褲子都溼了,雙腿直打顫,另一個叫熊頭的臉色蒼白,嘴唇不停的顫抖。
剛才萬天聽到了那夥計附耳說的話,沒想到那錢有田忘恩負義就算了,竟然心狠到如此地步。
萬天一個瞬移便到了錢有田屋中,一把抓住他,再一個瞬移便到了屋外。
錢有田都沒有搞明白怎麼回事,自己就被弄屋外了,連外套都沒有穿,冷的直哆嗦。
見店夥計和熊頭兩人站在外面奇怪的問道:
“怎麼回事,誰把我弄到外面來的。”
店夥計和熊頭現在更是嚇破了膽了,哪裡還敢說話。
當錢有田看到地上的無頭屍體時也嚇了一跳:
“這誰幹的呀,吳應龍嗎?”
萬天冷冷的說道:
“錢掌櫃,現在發財了,就把我萬天給忘了?”
錢有田震驚的望著眼前穿著一身爛衣的萬天,不可思議的說道:
“不可能,你不可能是他,他兩年前就死了。”
萬天笑了笑:“是不是已經不重要了,你讓我看到了一個唯利是圖的奸佞小人,如果你不讓手下對我們痛下殺手,原來我還打算饒你一命,現在看來你也沒活著的必要了。”
錢有田一聽,膽顫道:
“熊頭,快保護我,快叫人。”
“同是世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