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都是脆弱的,再堅強的女人,也需要男人堅實的臂膀來靠一下......三奶奶看似堅強,樂觀,不在乎在三爺這裡尋找依靠,可是,她也是女人,她在三爺這裡找不到的東西,就......”
關如玉說到這裡,她停了下來,她沒說話,三爺看著她也沒說話。
“三奶奶就會感到傷心難過......因為我也是女人,女人心裡真正在想什麼,只有女人才能明白,女人的心思,也只有女人最懂。”
關如玉又輕聲說道。
剛剛,關如玉說著說著,她差一點兒就說漏了嘴。
很早之前,她親眼撞見過三奶奶和白大夫之間的曖昧之情。
關如玉是什麼人?就憑她的感覺,她就能斷定出,三奶奶早已將心思放在了白大夫身上。
三爺敏銳地感受到了三奶奶對他的不依賴和不熱乎。這種堅強,看似是三奶奶一個人精心營造的,但關如玉同樣身為女人,她心裡非常明白,在三奶奶芳心他許的背後,她的內心必定也曾經歷過深深的掙扎和痛苦。
三爺覺察到了三奶奶的疏離,那是一種若有若無的距離,彷彿隔著一層薄紗,讓他無法真切地觸控到她的內心。
他能感覺到她的堅強,那是一種外在的堅韌,像是一層堅硬的外殼,將她的真實情感緊緊包裹。然而,他也明白,這種堅強可能只是一種偽裝,是三奶奶為了保護自己而豎起的屏障。
關如玉能理解三奶奶的感受,她知道一個女人的心是多麼的柔軟和脆弱。三奶奶芳心他許的背後,或許是她曾經經歷過的痛苦和掙扎。她可能在內心深處默默地承受著愛與責任的糾葛,也許她曾在黑暗中獨自哭泣,為了自己的選擇而痛苦不堪。
每一個決定都可能伴隨著內心的掙扎,每一次放棄都可能意味著深深的痛苦。三奶奶的堅強只是她面對生活的一種方式,但在這堅強的背後,可能隱藏著無數個夜晚的淚水和無盡的思念。她的心可能早已破碎,卻依然勉強拼湊起碎片,繼續前行。
關如玉能感受到三奶奶內心的痛苦,那是一種無法釋放的壓抑,一種被命運束縛的無奈。她知道,三奶奶的心中或許有著無盡的遺憾和眷戀,但她卻選擇了將這些情感深埋在心底,用堅強來面對生活的挑戰。
關如玉不能告訴三爺這些。
雖然,在她知道了這件事後,她的心裡也並不好過,她也有過內心的掙扎。
她曾經也想,該不該將三奶奶的事情告訴三爺?
假如告訴了三爺,或許能讓三奶奶懸崖勒馬,但是,她和三爺之間,就真的還能回到過去嗎?
假如不告訴三爺,關如玉就讓這個秘密藏在心中。
但每次她看到三爺,心裡又是一陣陣的難受。
關如玉不知道如何做才最為合適。
但無可否定的是,到目前為止,到目前的狀態裡,關如玉還不知道如何跟三爺提起這件事。
於是,關如玉打算著,繼續將這件事情壓在心裡。
從關如玉那裡出來,三爺便又回到三房院兒來。
恰好三奶奶也在,景忘,景初兄弟倆又不知道跑哪裡玩去了。
男孩子就是這點好,他們跑出去玩,三奶奶也不為這倆孩子費心,順便他們跑到院子裡折騰去。
這兄弟倆待在屋子裡,整個就是讓人不省心,屋子裡的天地是吸引不到他們的,也是管不住這二人的。
他倆跑出去了,三奶奶倒也樂得一個清靜。
三爺走進屋來,沒見著兄弟倆,他便問三奶奶:“這倆人怎麼天天不著屋啊?”
三奶奶正在給景忘景初兄弟倆整理衣服。
自從春曉離開後,三奶奶便也沒有再找一個侍女來,日常中的許多事情,現在都是三奶奶親力親為地去做。
看見三爺回來了,三奶奶停下手中的活,她走到三爺身邊,將他的外衣給脫去。
“屋裡能圈住這倆人嗎?天天尋思著去院子裡玩。”三奶奶說。
“那也不能把心玩野了,這習字讀書的事情,還是得看緊著點。”三爺說著,看了一眼三奶奶:“景初那小子從小就機靈的很,有這方面的天賦,可不能因為你對他們放鬆了管教,導致他們以後一事無成!”
一聽三爺說這話,三奶奶的急躁脾氣就上來了。
她也不是省油的燈,豈能容忍三爺這樣說她?
她看了三爺一眼,對他說道:“三爺,你這樣說話就難免傷人心吧?我哪裡是放鬆了對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