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二房院,二奶奶和重山都在屋子裡。看到二爺回來了,重山輕輕的帶上門出去了。 “這丫頭,現在眼皮子可是活著呢。”二爺嬉笑著說道:“我記得以前可不是這樣,以前我每次從外面回來,她都不知道自己出去,惹的我心裡乾著急,還得開口說讓她忙活去。” “你還好意思說出來的。”二奶奶聽二爺這樣講,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怎麼?這麼多天沒見我了,難道沒想我?”二爺低頭看著她的眼睛。 “想你,有什麼用?摸不到也抓不著。”二奶奶故意嗔怪道。 “現在你摸,哪裡都歡迎。”二爺說著,身體只往二奶奶身上靠。 “大白天的,別讓人瞧見嘍。”二奶奶推開了他。 “瞧見又怎樣,我自己的屋子,我的女人......”說著,二爺的手就不老實起來。二奶奶在他的挑逗之下,渾身也不自在起來。 但她還是保持住了理智,她掙脫開二爺的手,離他遠遠的。二奶奶為二爺去倒水,房子德見得手不著,也就消停作罷了。 “明個濟世堂的一位白大夫到家裡來,你準備一下。”二爺說道。 “我這裡有什麼準備的呢?又不是深宮大院,大家閨秀見不得人,我只要大大方方的安靜看病就是了。”二奶奶說道。 房子德笑著說道:“還是你心思放的寬。不過,不是看病,咱沒有病。” 二奶奶也苦笑著說:“我還盼著這每天喝藥的日子,快些結束呢。” 第二天,濟世堂的白大夫準時來到房家二房院。 二奶奶端坐在客房大廳,重山站在她身邊陪侍著。白大夫在二奶奶的對面坐下來。 二奶奶並沒有侷促,她大方的將一隻手伸出來,放在桌子上,白大夫將手輕輕的放在二奶奶的手脖上,為她切診把脈,並趁此細心的檢視著二奶奶的氣色。 把完脈後,二奶奶在重山的攙扶下走進裡屋。二爺房子德為白大夫端上一杯茶水,二人坐下來講話。 白大夫說道:“二奶奶的身體有些虛弱,大概是她長期吃藥的緣故,她精神氣倒還好,只是氣虛有些疲弱。” “先生可有醫方?”二爺問道。 白大夫告訴二爺,他這就回去,根據二奶奶的情況給她配好藥,他會把藥放在掌櫃那邊,二爺改天有空了去取就是。 二爺送白大夫出去,剛走到大門口,恰巧這時三奶奶還有春曉,從大門外走進來,二人手裡拿著一包東西,想是從外面買了什麼剛回來。 三奶奶不由的多看了白大夫一眼。巧的很,那白大夫在和二爺道別時,也不覺多看了三奶奶一眼。四目相對,三奶奶先不好意思起來。扭轉身快步往院裡走去,邊走邊想:“這人生的清清爽爽。” 白大夫心裡也在犯嘀咕:“這不知是房家的什麼人,眉目俊俏不說,膽量還不小,還敢回頭偷看人。” 二爺送走了白大夫,便也徑直回家了。 三奶奶和春曉走到三房院門口,三奶奶站定不走了,她看了一眼春曉的手,對春曉說:“你這手也快好了吧?我指使你去洗些衣服來,可會影響你的手啊?” 三奶奶用這種語氣跟她說話,春曉早已經見怪不怪。 春曉沒有回應三奶奶,她自己先走進屋去。 轉眼間又出來了,懷中抱著一堆換洗衣服洗去了。 三奶奶走進屋去,看見三爺在屋子裡。 “剛才春曉抱走一堆衣服,看見我在,也沒言語一聲就出去了。”三爺對三奶奶說道。 “還能幹嘛呢?她洗衣服去,這個小蹄子,越發的眼裡沒人了。”三奶奶數落著。 她坐下來喝了一口水,繼續數落著春曉:“哼,這小蹄子老想著跟我作對,甩臉子給我看,早晚我讓她知道給我甩臉子有什麼下場。” 突然想起來剛才大門口看到的事情,三奶奶對三爺說:“剛才看見老二帶著一個人出去,像是為二嫂看病的大夫。” “這有什麼稀奇的,二嫂喝藥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三爺說道。 “是啊,這二嫂也真是能忍受,長年累月的喝著那些苦藥。不過話說回來,這二嫂喝了這麼些年,也沒見肚子有什麼反應啊。再這樣喝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啊。”三奶奶唏噓著。 “喝到生出孩子為止。”三爺說。 “要說起生孩子,誰說只是女人的事呢?我看她喝了這麼些年的藥,一點動靜都沒有。說不定這問題根本不在二嫂身上,問題出在二哥身上也說不準呢。”三奶奶說道。 “你說二哥有問題?”三爺問。 “沒這種可能嗎?沒有好的種子,再豐沃的地也長不出莊稼來,更別希望它成為田野了。這話聽起來不中聽,理兒就是那麼個理兒。” 三爺說:“我們弟兄四個,個個都有孩子,可見我二哥會有什麼問題呢?要說問題,肯定還是出在二嫂身上。” “你倒是會為你們家男人辯護。照這麼喝下去,滿身的都是苦藥味,不知道二嫂這麼多年是怎麼撐過來的,換做我,我可受不了這份罪。”三奶奶說道。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