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了下來。
在她身後跟著的侍女和柳永都停了下來，侍女走到杜芊芊跟前，小聲跟她說：“小姐，你要買的香粉，就在附近，我去給你買來”
杜芊芊點點頭，侍女找了個理由走開了，衚衕口只剩下杜芊芊和柳永兩個人。
這時，柳永就站在杜芊芊的身邊，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慌亂，他有一些不敢看她，但他的目光又不知道落在何處，他只有低著頭眼睛看著地面。
自從春曉離開後，柳永再也沒有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過女人了。
現在，杜芊芊就站在他的身邊，柳永雖然低著頭沒有看她，但他也能敏感的感覺到，此時杜芊芊正在看著他。
“柳大哥”杜芊芊甜甜的喊了他一聲。
柳永此時不知道是該“哎”的答應一聲，還是沉默著不說話，慌亂並沒有從他身上消失。
他抬起頭來，匆匆忙忙的看了杜芊芊一眼，迅速又從她的身上轉移了視線。
這時，杜芊芊正用熱烈的目光看著他。
杜芊芊笑著跟柳永說：“柳大哥，你是害怕我嗎？”
杜芊芊這麼一問，柳永有些不好意思，他笑了笑，終於鼓足勇氣，看著杜芊芊的
臉說了一句：“不是，我我有些緊張。”
“你緊張什麼？”杜芊芊抿嘴笑了，低聲問他。
柳永臉上也有一絲笑容，但他臉上的笑不知是苦笑，還是尬笑，他說話都有一些吞吐：“我自己 也說不清楚，但，就是，就是感到有些緊張”
看到柳永如此坦誠，杜芊芊噗嗤一聲笑了，她捂著嘴，半低著頭看著柳永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