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一點兒也不避諱,他從父親的身後繞到他身邊來,然後在杜郡守旁邊的一張椅子上坐下來。
“還是爹最瞭解我,爹最疼我”杜芊芊笑著說。
然後,杜芊芊看著父親的臉,很認真的問他:“爹,剛才那個人,他是誰?”
杜郡守感到有些意外,他沒想到杜芊芊會問他這個問題。
他只是以為,女兒還是像以前一樣,在他面前撒嬌,就是想在某一方面有所圖。
他沒有想到女兒會對剛才來的客人起了興趣,並且不管不顧的打聽起別人來。
“你說的,是哪一個人?”杜郡守也有一些茫然。
父親的這一質問,杜芊芊才發覺自己心裡的迫切,她在父親面前,毫不掩飾自己內心裡的迫切。
“就是剛才,在那門口的那個人”
杜郡守想了想,他有些明白了女兒要說的那個人是誰。
杜郡守想了一下,對杜芊芊說道:“他是誰?我也說不上來,他們二人都是伍爺帶過來的,有個人,說是京城房家的二少爺,另外一個人,是房家的制瓷大師傅。”
“爹,你說的那個大師傅,就是站在門口的那個人吧?”
馮郡守想了想,點了點頭。
“這麼說,他們不是泗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