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堂真轉過了頭繼續說道:“來到這場大賽之前,我是紫堂家族的族長之子,是被眷顧的族群,本來只是走一個過程,體現我們家族的強大。” 菱舉了舉手開口道:“我是和長官一起來的,之前我們生活在一個非常好的大家庭裡,大家只要完成任務就能獲得好吃的。” “菱先等我說完,金你的姐姐還有丹尼爾,都是來自偏遠的星球,最開始大家聚集在一起,並沒有什麼共同的目標。”紫堂真將一隻透明的怪獸放了出來,對方好奇的在地上奔跑留下了微微閃光的痕跡,羅德烈好奇的看著那個出現的小怪獸,自己好像沒有看到過這種品種的生物。 “直到上一屆的裁判長說的話。”似乎陷入了回憶,紫堂真的表情變得嚴肅,而菱也終於想起了那個人,捏緊了自己的衣袖。 “這場大賽已經從最初時的實現願望的祈福之地,變成了現在吃人的牧場,每一個來參加這個大賽的人,除卻我們這些被神使所眷顧的,或許會變成天使,或許還能回家。”他說著抬手指了指頭頂那個懸浮的標誌,這是自己變成天使最好的證明。 “可是那些一開始便被送過來,或者只是抱有實現願望目的的那些被歸為一類的普通人是走不了的,他們只會變成這場大賽的養料。”紫堂真之前他們有了很多迷茫,而現在卻十分確定,最終封鎖記憶參與決賽是他們對這個大賽最後的幻想,如果拿了第一,或許一切都會變好呢? 但很可惜,連大賽第一都是個騙局,之前的秋強撐著那衰老的身體即便說一句話都要用嘴呼吸好久,可還是強撐著將她這三年裡看到的所見所聞給說了出來,裁決神使還有剩下的6個人全部都被詛咒了。 這個大賽,並非只是那些自願來到這裡實現願望的人,或者家族推薦要表現強大的人,更多的是每個星球蒐羅下來的新生命或者實驗殘次品為了補充大賽能量而送過來的數量。 那些觀戰團沒有一個是無辜的,包括神使。 “金,當我們知道這個真相的時候,已經離不開這個大賽了。但,現在的你還有機會,我可以把你送出去。”紫堂真有些迫切的上前,想將那個半坐在地上呆呆的少年攙扶而起,可對方揮開了手。 “你說紫堂家族,你是……” “我叫紫堂真。”紫堂真收回了手,但這一句話的說出,讓金有點無法冷靜。 “你就是幻的哥哥,你知道他在找你嗎?他很擔心你。”金爬起身抓住了旁邊的羅德烈,那堅硬的機械感讓他內心有了一絲安慰,旁邊還有他的朋友。 “我知道,可是為了大局,不得不這麼做。這是犧牲了大家所換來的路,我不能讓它斷送在這裡。”紫堂真上前幾步似乎想要解釋,可卻被金抬手錶示了拒絕,那雙湛藍的眼眸裡,微微有些憤怒。 “那你有考慮過紫堂幻嗎?你把我送出這個大賽,你有考慮過你弟弟嗎?他不該才是你最親的人嗎?”金抱著羅德烈無法理解的開口道,眼前這個人竟然是紫堂家族的話,那為什麼是幫助自己,而並非是幫助他的親弟弟。 “幻的事情,我會之後再安排的,現在的主要問題是,你該離開這裡,金。”紫堂真開口解釋道,外面的丹尼爾之後該怎麼收拾已經有了大概,眼前這是秋唯一的弟弟,他必須將對方送出去算是對之前對方犧牲的彌補。 “不,我不會走的,憑什麼都認為讓我遠離一切事端,就是為了我好。姐姐是這樣,登格魯星是這樣,現在連你連幻的哥哥都是這樣,你們究竟在隱瞞什麼?”懷中的羅德烈措不及防的被捏住了頭上的兩個角,很顯然金開口說的你,包括著他,對方並不是那種什麼都不知道的天真少年,只是對生活保持的樂觀的態度,才讓他一直開心的笑著。 “就是因為這場大賽很可怕很危險,所以要把我送走嗎?我知道這是保護,可從剛開始的隱瞞將我推出去的態度,就已經不是保護了,是罪!”金激動的開口吼道,之前的壓抑成果讓他不滿了很久,現在似乎終於有了個發洩口,可是心還是那麼的疼。 “你覺得將我送出這裡,我就可以開心樂觀的活著嗎?就可以忘記一切,不提姐姐沒心沒肺的生活嗎?那當初的我就不會來到這個大賽了,為什麼告訴了我一點點的真相卻要將我驅逐?真的有那麼見不得人嗎?”一聲又一聲的質問,迴盪在幾人的耳邊,那個金髮少年看著白髮的紫堂真,對方的表情已經不能說是平靜了,那雙眼睛裡是滿滿的愧疚。 菱上前似乎想要抱住這個堅強的男孩,可卻被對方抬手用羅德烈驅逐開了距離,之前那陽光樂觀的外表似乎已經漸漸褪去,露出了體內滿身是刺的小孩,對方即便沒有尖牙,卻依舊想用喉嚨發出的聲音震懾外圍。視線一遍又一遍,掃蕩在三個人之間。 “抱歉,是我太過自以為是了。”紫堂真將手背在了身後,之前那個放出來的怪物親密的在主人旁邊蹭了蹭,或許這種完全沒有思想,只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