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和秋並肩進入這個房間的時候,一個球朝著他們扔了過來,在自以為和對方已經是好朋友的狀況下,那個小男孩被巨大的鎖鏈捆住倒在了地上。 秋之前即便扔出了向量箭頭,打在了那個球體上,可做到的也只不過是先一步劃開了外部的包裝,讓那巨大的鎖定鏈條飛了過來,本想要擋住弟弟身前的動作,下意識的收回。 金色的光條展現在了手中,如同大風車一般甩著希望抵擋,卻發現自己的攻擊絲毫不受影響,那些手鍊直接穿透於向量箭頭,綁住了秋。 她掙扎了兩下,神色複雜的看著嘉德維斯,對方全面色平靜的眨了眨眼,絲毫沒有了之前那甜甜叫姐姐的樣子,只是將那多準備起來的幾個球放在了桌面上,讓姐弟二人看清楚了,捆綁他們東西的樣式。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金不敢置信的看著那個少年,對面1米4的身高讓他看不清這個人到底是咋想的,是和他們玩嗎?但很顯然,事情並不能朝他所想的方向發展。 而嘉德維斯卻率先開口道了歉:“抱歉,接下來的事情可能不會得到你們支援,所以說先出手了。” “還真是,讓人意料之中,卻又感覺到你們的傲慢。”秋面帶嘲諷的看著那個少年,她剛才在院子裡逛了一大圈,卻發現各處都佈置有特殊的柵欄以及定位捕捉的陷阱。 別告訴她,眼前這個貴族小孩喜歡將,自己困住 甚至是連自己住的地方都沒有一個順暢的狀況,現在做出這樣的行為更是讓她將第一印象的狀況敗壞了個完全。 “你們有聽說過凹凸大賽嗎?”嘉德維斯似乎沒有聽到秋的嘲諷,只是平靜的開始捕捉房間內的各項監控,開始拆卸。 當著姐弟倆的面,將自己那頭金髮乾淨利落的用利器開始剝削,確保和金的髮型一樣變得寸短,秋看到這樣的狀況有些驚訝,緩緩的開始沉默。 “我希望姐姐能幫個忙,但現在顯然不是該說話的地方,所以拜託金幫我遮掩一下了。”嘉德維斯將那些剪下來的頭髮紮成一團,成為了個簡易的長髮披肩,拿著那個東西走在了金的旁邊比劃了一下對方腦袋的寬度。 “閣下也知道,我們姐弟的生命似乎並不會有很多的價值吧,現在的都費口舌難道想要展現你的仁慈嗎?”秋那雙霧藍色的眼眸看著那個小貴族抬手乾淨利落的卸了金的胳膊,很顯然並不完全相信他們姐弟倆,卻依舊要利用到極致。 而就在嘉德維斯將手從對方肩膀上收回時,金突然發那麼的將腦袋衝向了前方,張大嘴一口咬住了對方的手臂,露出了那還算整齊的牙齒,整個面部的肌肉都在用力。 可嘉德維斯卻是平靜的舉著手,並沒有收回的意思,還輕輕的撫摸了對方的長髮,確定沒有任何不自然的地方,能暫時糊弄那些人了。 “呸,肉真硬。”金皺著眉頭收回了頭,在嘉德維斯的攙扶下,整個人坐在了床上,而對方那有些纖細的手臂上,赫然展現了一圈碩大的牙印。 “我會保證你們倆沒有任何的危險,而且可以脫離奴隸的身份,畢竟作為底層的礦工,你們比誰都知道每個階級之間的跨越,不單單只是自身能力那麼簡單吧。”嘉德維斯面色平靜的收回的手,扯了扯自己那並不長的袍子,撕下了一段變成了簡潔的布條,在手臂上纏繞出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呵,那我們又怎麼能確保你說的話是真的呢?畫大餅這種事情,早已看的多的多了。”秋看著過來攙扶自己的嘉德維斯,面帶嘲諷的勾了勾唇角,確實還是沒有拒絕對方的幫助,畢竟她確定眼前這個小傢伙真的想要傷害自己的話,可不會這麼小心翼翼。 “因為接下來,我想要金作為的身份在這裡生活,而你的弟弟將成為號令我的主人,你也將成為我那個身份的侍女。”嘉德維斯解開了身上的衣服,他確定自己的體型和身高和對方都有些差異之後,選擇拿布條和金屬,作為最簡單的延展性工具,將那有些過於纖細的手臂,一圈又一圈的纏繞變得有肌肉感。 在身高都有些不夠的狀態下,將之前那元力禁錮器拆解開來,作為腳底墊子的增高,面對於那過分精緻面貌,沉默兩秒的他拿起了利器一下又一下的劃了下去。 在鮮血止不住的翻湧下,便是那元力繼續的修補,保證那坑坑窪窪的疤痕能夠遮蓋原來的大體,之前看起來十分精緻漂亮的小孩,現在不過是一會兒就變成了這副鬼樣子,而且全程姐弟倆都是看著的,除了金有些不忍心的閉上了眼。 金和秋都震驚於對方的心狠,而嘉德維斯卻能保證一聲不吭,只有身體微微顫抖的狀態下,拿著布條綁住了外觀的面貌,露出了那雙眼睛和口鼻。 “只有你們能幫助我。”嘉德維斯那滿是血絲的眼眸看著兩人,伴隨著那如同岩漿潑灑在大地上閃耀的眼眸,無論是面對於之前的變故,還有現在這人的開口,他們顯然都拒絕不了。 “那請問,貴族小少爺需要什麼幫助呢?”秋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