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裡是……”派厄斯揉了揉眼睛,很顯然自己睡過頭了,飛船已經到達了凹凸星。他打了打哈氣,伸了一個懶腰,感覺全身的骨頭都舒服了。 隨著一個鯉魚打滾,雙腳踩到了地面上,手上的終端系統成功的連線到所接近的天使方位,看著他們三人發的資訊,不由得皺了皺眉。 看來事情比他想的還要嚴重,那個比他來的早的那兩位恐怕都出事了,不過既然自己來了,還有誰又能打得過呢?他一步又一步的往艙門口方向邁去,剛開啟門便看到了意外的一幕。 一個參賽選手竟然在觀戰團的地盤上,嗯,有意思。但他只是平靜的走了下去,看到對方還主動打了個招呼,可神近耀體內被植入的原力種子標記,自己再熟悉不過了。 這個東西的存在,一是好分清選手和普通人,二是讓逃跑的傢伙們有個明確的座標點,三便是他們死亡後種子會自己乖乖的來到元力池。很顯然雖然他現在有點小聰明能離開,但後來也不過是貓抓老鼠的遊戲,更有甚者神使的控制可以直接讓他的種子剝離出來。 所以來到大賽的選手們就已經註定成為了待宰羊羔,可又不來到這裡,便沒有了那個向上爬的階梯。派厄斯可以確定現在的比賽機制雖然跟以前差別很大,但第1名可以實現,願望卻還是真的。 規則依然有效,但有些人卻總能抓到漏洞,真是太無聊了。自己也睡了好久好久,塞伯拉斯貪玩一點,算是可以理解的。 手上的雙頭飛鏢在指尖轉動,隨著5根手指的不斷變化改變著方向,讓人看得眼花繚亂。卻也分散了派厄斯的注意讓他不要那麼煩躁,自己的情緒可得好好控制一下,不然將整個凹凸主星炸了也不好交代。 “嗨!”看著那人直接往自己的飛船走了過去,派厄斯主動上前引起了對方的注意,真的是一點掩飾都沒有,也不知是誰給他的勇氣。 “你偷偷摸摸幹嘛呢?”而面對著天使的靠近,神近耀反手便是將剪刀拿在了手中,自己的這把元力武器凝結出來,竟然是雙刃的。 “我要借你的飛船一用。”他聲音嘶啞,但十分認真的開口道,如果對方不答應。那自己也不建議先打一下,然後再借用飛船。 看著對方外部的特徵,應該是觀戰團的選手吧,如果是裁判長天使他們,頭頂必然漂浮著一個標誌性的東西。但如果被大賽方發現的話也就麻煩了,雖然自己是受命於神使大人,但詛咒之人沒有解決,相當於任務沒有完成後面肯定有懲罰。 看著對方的靠近,那手上轉動的飛鏢更加的快了,正當神近耀以為要動手的時刻。對方只不過將手放到背後抓了抓脖頸,有些無所謂的開口道:“可以呀。” 然後便哼著小曲離開了,這樣一臉緊繃的神近耀,不免得有些氣餒。果然這些觀戰團,都是一些草包傢伙,也不知道神使召他們來的意義又是什麼呢。 可還沒走兩步,對方卻又叫住了他,難道是反悔了?手上剛收回去沒多久的剪刀再次回到了掌心,轉頭看向了那個紅頭髮的人,卻得到了普通的對話這讓神近耀有些疑惑。 “你有見過這個小可愛嗎?這是我的小寵物叫賽伯拉斯,你見過嗎?”而對方放出的畫面很明顯是本屆的大賽第一,但他所說的塞伯拉斯又是誰呢?難道還有別的人帶著任務來到這裡嗎?並且是掩蓋了自己的名字。 他看著眼前黑白的畫面,不由得抿了抿唇,自己現在是先向神使覆命,還是先處理了這兩個變故呢?想了想,選擇還是先試探一下眼前這個觀戰團人員的反應。 於是轉過了頭,淡淡的開口道:“沒見過。” 聽到這句話,對方明顯有些失落,看來大賽第一和這人的關係不淺。自己得到的資料上來看,誰又和聖空星的關係很好呢?還未等他繼續想下去,那個人又開口叫住了神近耀。 “那再麻煩你一下,這個選手你知道在哪嗎?他叫嘉德羅斯。”一時間神近耀懷疑自己看錯了,之前那個不就是應該是這個名字的嗎?難道眼前這個人是來試探自己的?不由的握緊了剪刀。 “不知道。”他的眼神有些嚴肅,時刻盯著對方出招,只為能及時抵擋。可那人只是很平靜的收了回去,然後便轉身離開了,這讓一向警惕的他又有了新的煩惱。 為什麼不再繼續叫住他了?應該再叫住他五次,集齊第9個才行,可對方卻真的只是平靜的走了。神近耀握了握拳頭,便朝對方的飛船上走去,等到達目的地,自己要削掉他9個船槳。 “對了,你是選手吧?”那人笑著開口道,可現在他的心情並不好,第一次見如此婆婆媽媽的人。而派厄斯也察覺到了眼前這個選手身上的氣息變得不一般,似乎有了一種死亡的感覺,這讓他勾了勾唇角。 彷彿沒有察覺到一般,十分輕鬆的開口道:“有飛船也離開不了大賽啊。”俯視著看著眼前人,可真正的視角里卻只有一片模糊的湛藍中交雜的幾分豔麗的色彩,作為遠視選手恐